能掩盖其特殊的气味,不会被那些有能力的人发现。至于其他的,你们就好自为之吧1钱老头说完,转身就要进屋。
张山一听急了,在院墙外喊道:“你说清楚点啊,这不跟没说似的,我们会知道极阴之地在哪啊?”
老头转过身,说道:“不拜师,就只能说这么多。你如果现在跪下磕三个响头,我可能还会出手帮你也说不定。”
这个诱惑其实相当的大,我费了好大的劲,才阻止住自己答应他的冲动,一想到今后几十年的日子都要和这些个魂啊魇的打交道,我肝都是颤的。
我冲着钱老头鞠了一躬,说道:“前辈言尽于此,晚辈已感激不尽,如有命回来,定当遵守约定,再来拜会您老。”说完,我就转身走出了小院。
只听见身后钱老头的冷哼:“还真是个驴脾气1
我出了院,向张山打了个眼色,我们一前一后的顺来路向前走去。
刚走了不到十米,只听见身后的小院里,钱老头那沙哑的声音低吟道:“梅山之尾,千万忠魂,南征北战,血染白沙。”
张山听了,冷哼一声道:“神经病老头,做事阴阳怪气,说话也颠三倒四,我看他准是在练什么邪术1
我回头冲张山说:“我倒是觉得他是在有意提醒咱们。”
“他有那么好心?”张山晒道。
“梅山之尾,千万忠魂,南征北战,血染白沙……”我嘴中反复念叨这几句话,始终不得要领。
郑州地处平原,一马平川,哪里来的什么山啊,只有黄河边有个邙山,可那也不在市里埃
“照我看啊,他那是故意迷惑你,好让咱们找错方向,要说极阴之地,莫过于公墓了,只要挨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张山自以为已经抓住了重点。
“大哥,这是在城里,公墓里也都是埋的骨灰,哪像你们山里是土葬?阴气能有多少?再者他刚才也说了,扶尸咒是藏于地下,咱们总不能拿个铲子去公墓里毫无目的地乱挖吧?郑州公墓这么多,咱们就算现在开始去找,一天的时间,恐怕也不一定够用。”我立刻反驳了张山的观点。
“反正在我们山上,埋人的地方,自然阴气就重。”张山并不放弃,依然坚持己见。
“埋人的地方……”我听她这么一说,脑子倒是突然闪过一丝什么东西,但还没等我扑捉到,就迅速消失了。
“师叔,要不我再去求求那个钱老头儿?”张山见我眉头紧锁,也是颇不忍心,何况离扶尸咒完全恢复只剩下一天了,要想制得住他,只有靠着最后的二十多个小时才能有希望。
“得嘞!您就在这呆着吧,你要回去,没两句你俩就又得打起来。你这暴脾气我可算见识了。”我赶忙阻止他。
其实我们也都知道,就算回去问钱老头,也是白问。只要我不肯拜他为师,说什么都没用,打又打不过他,还能怎样?
“目前当务之急,还是把咱俩这一身臭泥先洗洗吧1我抠了抠衣服上的泥巴,都被风吹干了,一揭下来,还挂着一些粘糊糊的东西,别提有多恶心了。
走了一会,终于回到了大路上,我迫不及待地跑到路边招手拦了辆出租车,打算找个宾馆,先洗洗住下,再仔细分析一下。
出租车们一打开,司机马上就闻到了我俩身上的恶臭,一把就将刚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我给推了出来,嘴里骂道:“你们两个掉粪坑里去啦?这么臭!我刚洗的车座套,快出去快出去!给多少钱也不拉1说完,就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张山我俩相视苦笑,这身样子和气味,别说打车,就算进宾馆澡堂人家估计也不让。还是先找个地方洗洗再说吧。
这时我想到西边不远有一个公园,我打小在里面玩,公园的小湖清澈见底,还有给游人饮用的净化水设备。我俩看来也只能去那洗洗了,于是就迈步朝西走去。
“去哪啊?”张山赶忙追上我问道。
“碧沙岗公园,先洗洗去1我刚答了他,突然脑子里一片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