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市内有一条很着名的臭水沟,叫金水河。
传说2500年前,春秋时期,如今郑州一带的郑国,有一位着名的政治家子产(今郑州管城**区)。在他执政的26年间,精励图治,廉洁奉公,为老百姓办了一件又一件的好事。
他去世时,大思想家孔子声泪俱下地说:“子产可是古代留给我们的恩惠氨。
当时,老百姓为了纪念子产,纷纷拿出自己的金银首饰为其送葬,子产的子女都不接受。
百姓便将金银首饰投到河中,这条河也因为珠宝的绚丽光芒泛起了金色的斑斓,从此得名金水河。
虽然古老的金水河有着如此美丽的传说,但因治理力度的问题,从解放后,金水河从未曾散发着和其名字一样的光辉。
而沿河路,则顾名思义,是由大石桥至医学院一段,沿着金水河边所修建的一条路。
别瞧这一段路虽短,就在这里,中国的两条大动脉陇海线和京广线就在沿河路上的铁路桥交汇,并分别去往不同的方向。
铁路桥,就是北闸口。
这时,我和张山已经走到了大石桥的沿河路口,只要顺着前面蜿蜿蜒蜒的河边小路,不出十分钟,我们就能到达北闸口。
“把这个叶子嚼碎了吃掉。”张山从包里拿出一棵约两寸高的植物,细细的杆子上只长了两片枫叶形的叶子。
最奇怪的就是这种植物通身紫色,两片叶子上的脉络则是浅绿色,看上去十分的精致。
“这是什么?”我接过小草,先闻了闻,居然散发着一股谈谈的腥气。
“判官草。据说是由怨气所生,许多冤死的无主之魂附近,都会长这种草。听山里的老人说,判官只要看见这种草,就会知道附近有冤案发生,他们便会找寻冤魂,送其投胎。后来这一点被凡人所知,许多神探都凭此探查案情。”张山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翻着他的背包,拿出一件又一件东西。
“你让我吃这个干吗?吃了有什么用?这是你从山里带来的?”我还是不解,这判官草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判官。
“有的人地方,就有判官草,只不过这种东西通常长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一般人发现不了。这判官草本身乃极寒之物,普通人若是吃了,轻则感冒发烧,重则可导致畏寒体虚,一下交代了都有可能。但若是给像你这种功力还不足的掌印人吃了,嘿嘿,你就能看到一些平常看不到的稀罕玩意儿。”
张山说完,咧着嘴看着我,那神色明明就是在说:“小样,你敢吃么?”
“看到平时看不到的东西……你是说……鬼魂?”我终于意识到了,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虽然我也见过赵有德的魂和魇,但毕竟那是在自己的梦里。心理上有一定的优势,并不是那么害怕。
现在要我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去见鬼,我可不干!
“靠,别想!门都没有!我不吃1差点被这家伙给忽悠了,我很愤慨。
张山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我不吃的样子,也不去继续翻他的包了,抱着膀子看着我,懒洋洋的说道:“那好啊~既然你都不在乎你的命了,我还在乎干嘛?这鬼只有你能看见,你不吃也罢,我回去睡觉去了,等着后天给你收尸就成。”
说罢,还装模作样的伸了个懒腰,一副转身要走的样子。
“别!我吃还不行吗1我其实早该想到,张山只要把这招必杀放出来,就不愁我不听话。
我把判官草的两片叶子掐了下来,又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还是那股腥臭气,不过很淡,勉强能接受。也不知道这家伙哪弄来的。眼睛一闭,就把叶子送进了嘴里。旁边的张山乐呵呵地提醒我:“记得一定要嚼碎了再咽啊1
判官草叶子放进嘴里,并没有它先前的那种腥臭味,而是一股谈谈的清凉。
依着张山的吩咐,我不断地在嘴里反复嚼着这两片叶子,越嚼,我发现清凉的感觉就越浓烈。它不是薄荷的那种凉,而是像嘴里含了许多冰块,冷嗖嗖的。
嚼了几十下,我嘴里呼出的气已经明显带着白雾,嘴唇也冻得开始发麻了。
“行了,咽吧1张山看着我的表情,适时地提醒道。
我迫不及待的把混着唾液的叶子渣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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