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豪华,老婆要漂亮。”
“我怎么没要豪华车?”
“那是因为你老婆够漂亮,足以装扮你。再说了严媛说得好,你是个有车的穷鬼。”
“哈哈——,严媛最不给我面子!”他又气恼又好笑。
慧敏知道再漂亮的女人结了婚,长期生活在一起男人都会视觉疲劳。慧敏当然不会以漂亮来取悦男人。
一个女人的魅力不仅仅在于长相,更在于内涵。她不是那么浅薄的女人,但她愿意以此跟他开玩笑。
吃过饭她让他看看说明书,看看洗炊壶时要怎么洗,怕洗坏琴音片,她最怕看说明书。哪知他又露出不耐烦,吹胡子瞪眼睛地:
“我好累,你自己洗!”他发火道。好哈,敢跟我较劲了,行,懒得理你!晚上她推开他伸过来揽她的手不理他。
第二天早上起来开始算旧账:“没教养,没素质,成天吹胡子瞪眼睛乱发脾气。”
“本来就是,那么累了,上楼你自己不记得拿壶我下去拿,上来你又要我看说明——”
“打住,什么叫‘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事了?再讲了,我只是要你了解怎么用、怎么洗,至于怎么烧水消毒是我做你发什么火?”
“我累了。”
“你累我不累啊?我也到家博会,回来你什么也不用做是我洗壶处理,是我洗碗,是我洗衣服,你有我累啊?”
“好好好——。”自知理亏。
“还冲我吹胡子瞪眼睛!”
“我哪有胡子?我每天刮得干干净净”他耍赖。
“我告诉你,以后住新房了你不许住主卧,住次卧,我一个人睡主卧。”慧敏警告他。
“要做ài时才进来是吧?做完又回去。”他说。
“哈哈—”慧敏忍不住大笑。
“我住主卧,你不要住次卧,就在书房搭个小床,我要你了按一下电铃你就进来。哎哟——。”他话没说完屁股上挨了一下。
“好哈!你比我还狠啊!”她嚷道。
吃过晚饭他得回容安市了,“我走了吔?”他打招呼。
“不要走,我舍不得你。”她说。
“哈哈——那吻别一下。”张开手臂。
“行,啊呸。”她上前去,却是喷一口气给他。
“哈哈——走了。”
“手机拿了没?”
“拿了。”
“金劳戴了没?”
“戴了。”他哪有什么金劳,只是个精工表。
因为看了个喜剧,一个想当老板的男人戴着借来的劳力士金表装门面,结果是假的。
从此她戏称他的表为金劳。有一回他走出好远才想到手机没带,半路上回来取。
所以她每次都提醒他。有时他自己走前也会检查一番,“关键是手机对吧?”慧敏不怀好意地说。
“不对,我是担心手表不戴会停。”其实他戴手表纯属摆架子,又喜欢戴机械表,不仅不准一旦不戴还老停摆。慧敏说不是你戴表,是表戴你,成天的伺候它。
“装吧你,我知道最重要的是手机。”他时刻离不开手机。慧敏说手机是他的情人时刻不离身。一天不见如隔三秋,一旦不见失魂落魄。
有人说如果想一天不得安宁就请客吃饭,想一星期不得安宁就粉刷房子,想一个月不得安宁就搬家,想一年不得安宁就装修房子,想一辈子不得安宁就娶个老婆。
这段日子以来他俩可是又是搬家,又是买房,又是装修房子,又是结婚,全赶上了,而且都是挑最难的!真是痛并快乐着。
为了借鉴别人的经验,严华雄提议到新买的房子和他们相同户型的人家去看看他们的装修。
提议虽好,施行却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