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
“我们听武老爷和大哥的!”
“大哥去哪儿我们去哪儿!”
“誓死追随大哥!”
此时山下,泠晚身体轻抖一下,便从那武老爷变了回来,将手中蛊夷扔到地上。
只听“诶哟我草”一声,那蛊夷从地上站了起来,抖了抖身变回了肆多。
“能不能轻拿轻放?直接给我扔地上干嘛?”
“你也是人才,被提着颠来颠去,也能睡得着觉的。”
肆多打了个哈欠。
“刚不趁机把那些山匪的酒给拿了过来么,你在那人前显圣的时候,我在旁边趴着偷偷喝酒呢。”
“你也来一口?”说着肆多从身后拿出一酒壶递了过去。
泠晚接过酒壶喝了一口后,摇了摇头。“不咋地。”
“是不咋地,不过这酒劲挺大的啊。”
“才喝个几壶我就有点困了。”
泠晚扔回酒壶,肆多接到后又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
“这几天没喝酒了,馋死个人,虽然和秋叶儿差得远了,但来解解馋也还行。”
擦了擦嘴,肆多又问道。
“你说那些山匪们明天会来吗?”
“必然会来。”
肆多面露猜疑。“万一不来呢?”
泠晚转过身去,看着天上明月。
“这人经历生死以后心态大有转变。”
“这里蛊夷玖玖陆横行,山匪也怕得在这山里到处游荡,回不了寨,睡不稳觉,开不了张。”
“好不容易遇到两个骑马的,扔张网下来还被斩破了。”
“这种日子,那份心态,必然会去多拜拜他们的武老爷。”
“今日他们被武老爷救下,又被武老爷劝降,所以我们等着就行了。”
肆多低头想了下,随后又疑惑。“那为啥不直接画个蛊夷,我去扮一扮,你去演一演,还多画个武老爷出来,弄得这么麻烦。”
泠晚摇了摇头。“山匪自然是和离人府不对付的,而且又过惯了山里的自由日子。”
“即使让你去扮那蛊夷,我再假意去救,事后万一多番推辞。”
“还不如这般来的方便。”
肆多恍然。
“你个狗东西什么时候那么多心眼子了!”
“这叫计谋,三十六计里的树上开花,我举一反三罢了。”
“三十六计是个什么玩意?”
泠晚惊觉说漏嘴,随后道:“以前别人教我的一些计谋,你这猪脑袋反正也听不懂。”
肆多气得哇哇大叫。“你教教爹爹啊!这树上开花是个什么意思?”
“想学?”
“想学!”
“叫声爹来听听!”
“你个狗日的!!!”
第二日,一群山匪来到博驰镇上,行至离人府外,为首的虬髯大汉对着身后的众人喊道。
“跪下!”
众山匪纷纷跪倒在地。
“我等听从武老爷指示,特来归降。”喊声整齐且洪亮。
府中走出三人,正是泠晚、肆多和柳锐。
只见泠晚从腰间拿出一锦书,打开来看了看,就见空白的锦书内突然凭空多出些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写了个“降”字,直到最后一个名字落下,锦书的外观从原本的乌黑色变成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