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不远处,见她停下脚步,也不敢擅自向前。
用并不流利的普通话问:“综老师……豪……好点了吗?”
金娜娜面色略显尴尬,她要怎么解释才好……
与此同时,屋内又传来一声尖叫,二狗子父母睁大了双眼。
“不会是我们的驴将钟老师踢伤了吧。”
“那可怎么办啊,钟老师可是好心人。”
“……”
两位老实巴交的农村夫妻,此时面色焦急,担心得罪了前来帮忙的好心人。
金娜娜则坐立难安,这辈子还没这么尴尬过。
“算了。”她咬了咬牙,一跺脚,夫妻二人朝这边看了过来。
金娜娜急忙往外走,“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什么都没听见。”
闻言,二狗子父母老脸一红,猛然回过神来。
待甘愿终于空出手将窗帘拉开的时候,院子里却空无一人,她纳闷,“我明明刚才还听到有人说话来着……”
“那一定是你幻听了。”他现在已是一条咸鱼,软趴趴塌在炕上。
甘愿将涂满红花油的手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拍,不忘警告,“再有下次,我不管你了,直接把你扔到老村长家喂猪。”
钟淮易闷哼一声,趁甘愿起身之时,猛得抓住了她的手。
他光着屁股,冁然而笑,场面及其诡异。
钟淮易问:“你舍得吗?“
“没……没什么舍不得的。”稍一垂眼帘,能看见他光裸的屁股,甘愿甩开他,“滚开你个臭流氓!”
她微红着脸跑开,钟淮易被甩在炕上,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他心情大好。
早知道让鸭子把别的地方也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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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淮易第一次当人民教师,虽然有些紧张,但好歹同学们反响还不错。尤其是课间时候,那些小鬼头一脸好奇得询问他和甘愿的关系,他这一颗心像溢出了蜜,感觉离和好之日不远。
当然,如果他的屁股不疼,那更好了。
钟淮易所教的科目是英语,孩子们第一次学习,不适合接触到太深的层面。
于是上过一节课之后,他想着回家去找甘愿,途中路过个小山坡,望见几颗长相有些奇特的小草。
钟淮易上前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颗药材!
不光是这,抬眼望去,大片山坡满是!
“我滴个乖乖哎。”钟淮易感叹,“这么多好东西,这些家伙怎么不懂得利用资源呢。”
他想打个电话给甘愿,叫她帮忙把村民叫来,可这里信号太差,拨不出号码。钟淮易在路边捡到个废弃的锄头,蹲在路边,这么挖啊挖。
得亏他留学的时候看过同学的书,不然都没法带领大家发家致富了。
钟淮易的手机在中途响过,以为是甘愿,结果却是周朝生,他将电话夹在耳边,没什么耐性,“干嘛!”
耽误他发家致富。
“你干嘛呢!”周朝生听到他这边锄头敲击地面的声音,他吃惊道:“你小子该不会在山区发现古墓了吧!你挖古墓呢!”
钟淮易想一锄头锄死他。
“你管老子干嘛呢!有屁快放!我还忙着呢!”
周朝生这才把话题提上正轨,他道:“我前几天,看见你哥了,在饭店,跟一个女的在一块!”
钟淮易手中的动作停下,他坐在田埂上,握着手机,“然后呢?他们两牵手了没?有没有什么亲密举动。”
他十分期望周朝生能给他想要的回答,然而他只说了三个字:“没看见。”
“……”
钟淮易:“要你何用!”
他一气之下想挂断电话,偏偏被周朝生阻止,“你这几天难道没看新闻吗?”
“……”
钟淮易:“没信号我看你奶奶个鸡大腿啊!”
是不是智障!是不是脑子有猫病!
他气得把锄头都摔出两米远,直到周朝生提到“订婚”两个字,他才冷静下来,又问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哥要订婚了,和一个千金小姐,你以后可以¥……%#%……%……”
“喂?喂喂喂?”
听筒中只剩忙音,钟淮易将电话挂断,看着头顶蔚蓝的天空,他突然觉得,未来兼简直光明。
有什么比女友的前男友订婚更激动人心的消息!
再也不担心他们有可能会旧情复燃了!
再也没人能威胁到他在甘愿身边的地位了!
钟淮易心潮澎湃,猛地从田埂上坐起,屁股上传来剧痛,他皱了皱眉,笑嘻嘻将锄头捡起。
犹豫什么,挖啊,带领老婆发家致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