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着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父亲。”夏宣伸手抓住父亲的衣襟,脸贴在凤庄胸口闭上了眼,“我想姆父了。”
手掌在儿子头上揉了揉,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凤庄却不能满足。他的第一任配偶在十年前就过世了,夏宣这个孩子是从死去的姆父肚子里剖出来的,当时刚满七个月,放在育儿箱里整整一年。
从监察厅回来,维佐给自己放了假。情报三科那边安排了新的管理员,维佐不想遂了舒尔的心思自然不会乖乖地去监察厅上班。这样过了四五天后,舒尔找上门来了。
维佐刚从酒吧回来,在浴室里刚冲湿了身子,就听到门铃声。
维佐披了浴袍从浴室走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打开门看到舒尔微笑着站在门外,抬手就要关门。舒尔伸手挡住,笑着看他,“不请我进去坐坐。”
如果角力的话,舒尔的力气绝对比不上维佐,但维佐也绝对不能一下子把门关上。维佐心里很清楚,舒尔外表看着弱弱小小的,同时帝国军校毕业的,舒尔还是当年的毕业优秀生,岂会弱到哪里去?
维佐没有好脸色地放了手,转身回了浴室把洗了一半的澡洗完,出来看到舒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点也没有身为客人的自知。
维佐在对面坐下来,直接拔了电视的电源。
舒尔笑笑,把交叠的双腿放下来,“已经四天了,想通了?”
“我为什么要想通?”维佐呲牙咧嘴地笑,眼眸呈现一种浓郁的墨绿色。
“只帮我这一件事,事情结束,我把你调回情报三科。”舒尔妥协。
维佐不相信他。
“我不对你说谎,小佐。”
维佐勉为其难让自己相信,心里还是十分不爽,“帮你我有好处吗?”
“当然有,只不过小佐你一点都不想。”舒尔从沙发上起身,“你这里有什么喝的没有?”走去客厅拉开了冰箱看到里面整齐地排满了各种酒,“小佐,你不要喝这么多酒了。小心哪天喝死了。”伸手从里面挑了最贵的一瓶拎出来,直接开了瓶盖。
闻到空气中的酒味儿,维佐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杀气腾腾地向舒尔走过去,从他手里把酒夺过来,一脚踹过去。“这是我好不容易淘回来的,200年前的。”看着瓶子里只剩下半瓶,维佐很想再踹一脚。
舒尔自然没有被他踹到,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衣服,“这种东西你当宝贝藏着,帮我做完事我送你更好的。”
“滚!”维佐这会儿看他十分碍眼,把酒宝贝地放进冰箱里。
舒尔笑眯眯地对他伸出三根手指,“500年份的阿尔兰斯。”
维佐看他,把他的另外两根手指掰出来,“五瓶。”
“好。”舒尔很爽快地答应。
维佐在沙发上坐下,盯着他,“我心里还是很不爽。”
舒尔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还有什么要求,你一次提出来。”
维佐转头看他,过了一会儿把头转过来。其他他心里是明白的,因为这个人是舒尔斐济.密尔顿,他才会这么闹腾。如果调令是其他人签署的,他可能就换了更委婉的方式。帝国军校那些年,他还是记在了心里。
舒尔笑着凑过来,伸手把他抱住,看他没有拒绝,得寸进尺地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很久没听到小佐叫我舒尔哥哥了。”语气很怀念。
“舒尔哥哥?”维佐笑得十分阴森,拎着后衣领把他拎起来,打开房门把人丢出去,“滚!”
“小佐,不要忘了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