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他瞬间掀翻了试图束缚他的七八个兽人,一一拧断了喉咙。
可没想到,出来游历还真是见了世面。
旁边的兽人见实在打不过塞勒斯,故意引他来到了预定的地方,打开了机关。
那处的木头水排猛地往下陷去,塞勒斯立刻掉进了水牢里。
“扎死他!”那黑豹兽人咬牙切齿道。
七八个兽人立刻举着刺木钻进了水里,朝着水牢笼子里刺去。
“我说了他不会叫我们,你输了,一袋子晶石交出来。”束月朝姜娆伸出了手。
“这样你都不摇人,等死吗?”姜娆已经兽化,漂亮的红色耳朵和兽尾在风中摇摆,她像一头真正的猛兽般冲了过去,用利爪将那木头笼子撕了个干净。
束月垂眼,双手在胸前一握,那些水下的兽人们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摁在了一起,刺木从对方的身体贯穿,月色下,江水染红了一片。
血腥味吸引来了巨鲟兽,在河里一通翻绞。
今天他们的二叔、三叔、四叔被一个傻子惊到了猎物,放走了一条可口的河豚幼崽。
堂堂苍江大魔王,居然还被人给噶了!
他们本来一肚子气,这会儿得到了一份免费的自助餐,心里才得到些许安慰。
“你叫一声我们就来了,不许再一个单打独斗了。”姜娆俯身去拉塞勒斯。
他看向她伸出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却异常的有力量。
半晌,塞勒斯握住后才应道,“嗯。”
“轰!”一道雷从天而降,把想要逃跑的黑豹劈成了一个焦尸。
他们侧头看去,雾离的指尖还在冒光。
他才化了形,容易困倦,睡眠也浅,这会儿被吵醒的怨气比鬼大,“贫道说过了,谁要是敢打扰贫道休假,贫道就劈死谁.........”
几天之内,苍江集市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塞勒斯派人接管了这里,虽然还是那些漂亮的食草兽人们在帮忙操持,但干的已经不是献媚卖烧的勾当了。
江岸边上挂着一排兽人的头颅,苍蝇蛆虫爬满了脸,狰狞的很。
“那是什么呀,好吓人啊!”一个路过的小雌性被吓的缩到了伴侣的怀里。
“之前在这办集市的是一伙贼兽,听那些逃出来的兽人们说那可是送命的地方!”
“不过现在这里好像被塞勒斯大人接管了,以后倒是个可以安全落脚的好地方。”
路过的兽人们议论纷纷,而姜娆他们的船只早就飘远了。
“道长,我是不是被什么恶灵给缠上了,我做的噩梦也太真实了。”烬过了好几天都还模模糊糊想起当晚的事,“那天我迷迷糊糊看到有几个脑袋,滴溜溜的滚在我旁边来着。”
“那在梦里,你有没有亲云起一口?”姜娆打趣道。
“笑话,怎么可能呢,老子做梦怎么可能梦见亲他呢!”烬一脸离了大谱的表情,云起不想理他。
“族长,你梦里是不是还挂在束月大人和塞勒斯大人脖子上爆哭啊!”陆和波普也来添把大火。
“你们放屁!”烬扶额仔细回想,似乎真的隐约想起了当日的那些旖旎的片段,瞬间尴尬的想自闭,素质与日俱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