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繁殖者的人是吗?那你们跟丰壤教会又是什么关系?”乌尔帝也不管她什么反应,接着问道,上次他就开始怀疑二者有所关联。“你不回答可以。”
他伸出手指仅仅放在她的皮肤上,女人整条手臂瞬间拧成麻花,之后又再次恢复原状,反复多次。
“你说吗?我没什么耐心了。”
惨叫声回荡在整间房间,乌尔帝一只手戳在女人的腿上,一只手捂着一侧的耳朵,脸上挂上一抹厌恶的神情。
“其实原本审讯非常简单,但是你们自己非要带走我们负责这方面的队员的,所以只好我这个不太专业的动手了。”
“我……说了,你就能放我走吗?”女人断断续续的说道。
“哈哈哈哈。”乌尔帝捂着脸笑的毫不顾忌。
“放你走啊?”他晃着手里剩下的大半瓶的药剂,笑眯眯的说道。“不可能,这是治疗外伤非常好用的药。”
一边说着一边掰开她的嘴,倒了几滴进去,手臂的红肿在几分钟消退。
“这样子的话刚刚的那种可以来很多次哦!所以快点说可以结束的痛快一点。”
……
乌尔帝的审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阿布托雷斯就带着贝特妮到外面去了,半刻钟后欧尼斯特拽着一脸菜色的佩兹也从屋子里出来了。这种心理生理的双重折磨,几人光是看着就有些发怵。
“我都说了最好别看。”欧尼斯特平静的回答了佩兹幽怨的眼神。
“不是你之前说他发疯不是说着玩啊?”佩兹呲牙咧嘴的问道。
“我是喝多了什么都往外说,不是喝多了说胡话。”欧尼斯特回答。
阿布托雷斯也是没想到是这么一出,没见一滴血,甚至还有药剂用,可就是让所有人都平等的感受到了压迫感。
……
屋子里的乌尔帝可没管外面那几人的嘀嘀咕咕。
此时他手里已经有了一张略显凌乱的询问笔录。
首先确定一点,曼迪的确如他推测的是使用禁忌方式人造出来的“污染物”。这女人交代她们知道曼迪的身份是源于港口那次,男人传出了最后的消息。
而她们目前是教会和繁殖者共同的成员,也就是说教会里早就有了内鬼,她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把曼迪带去曾经的实验室,抹去意识。
她们的小队头领是个四阶御物者,此人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抓住了曼迪的精神漏洞,使得曼迪陷入幻境任由对方摆布,所以阿布托雷斯看见时才会觉得她像是一具空壳。
实验室峡谷最深处,处于已经破败的状态,具体位置无人知晓。小队一共八人,大多都是三阶,只有队长和副队长达到四阶,队长手中有件寄念物,有硬抗五阶的实力。
但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们都是服从执事级别的指示,并不明白缘由。
乌尔帝整理了一下手里的信息,觉得这女人没什么价值了,拎着她的头发,投去如同看垃圾一般的视线。
“看着我的眼睛。”
站在门口的四人,看见乌尔帝用手帕擦着手指慢条斯理的打开了屋门,都凑了过来,透过乌尔帝的身影看向解开了隐匿符文客房,一切恢复正常,地板上仅仅残留下一捧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