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能会变成傻子。一共三个金币。”
老人死气沉沉的声音传来,乌尔帝将金币丢在桌子上,转身离开了这里。
拐进一个没有人的巷子里,乌尔帝换上一身黑衣,策马疾驰在通往欧提西大区郊外的小道上。在到达一处建立在荒凉郊外的建筑附近停下了脚步。
这处看着很像住宅区的地方,实际上是一处监狱,只不过里面关押的都是贵族,就连看守都非常松懈。是的,这些令人作呕的臭虫就是上法庭,也在接受私人庭审。这是贵族的特权,就连刘易斯也不例外。
照着韦尔格给的房间号,乌尔帝很轻易的潜进位于外侧的一间有很大露台的地方,这家伙,即使做出如此罪大恶极的事,居然还住在这种条件房间。
翻过围栏乌尔帝正打算推开窗户,却看见在微弱火光的映衬下,屋子的正中悬挂着一个像是麻袋一样摇晃的“东西”。
乌尔帝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很是意外,但也并不觉的有什么问题,被他背后的人灭口了!
微微错开一条窗缝,果然,屋子中间悬挂的就是刘易斯的尸体,只是他究竟是自杀还是另有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快速撤离这里,乌尔帝的眉头紧锁,第一个目标就出现突发情况,这让他感觉不好。不过时间紧急他也只能另选方案。
夜晚的瓦尔克伦庄园,分外宁静,乌尔帝从后院的围墙处翻过,向着靠近外围的外族居住区。
说起来论起辈分乌尔帝兴许还要喊刘易斯一声舅舅,只是贵族以血缘为纽带又因血缘而反目的例子实在不胜枚举。
熟练的从外墙攀进走廊的窗户,灵视扫过,周围没有发现有暗卫保护,乌尔帝使用枯骨打开了一间有着精美烫金的实木大门,这里是图坦的住处,也是刘易斯唯一的儿子。
随着门锁被咔哒一声的打开,门里面的人猛地惊醒,慌乱的从桌角抓起左轮。看的出来自从刘易斯被抓之后他也过得小心翼翼。
乌尔帝甩手就是一把匕首,将他的手腕钉在墙壁上,在这家伙大喊大叫之前用随手抓起的丢在床脚的衣物堵住了他的嘴。
“你如果大喊大叫的话,我很难保证我不会手抖。”乌尔帝手里的另一柄匕首抵在他的喉咙上。“听明白了吗?”
感受到手下那人的疯狂头乌尔帝松开了塞住他嘴的衣物。
“我问你答,答对了没有奖励,答错了我就切一根你的手指,你觉得好玩吗?”乌尔帝语气平静的说着让人遍体生寒的话。
“你父亲有没有日记?”
“有!但是我不知道,我真的没看过,他平时都很宝贝。”图坦的冷汗顺着脖子浸透了他胸口的衣物。
“你知道日记本的下落吗?”
对方连连点头,“那天法克辛场的来搜查,有个像是上面来的,那女人最后带走了它。”
“你知道你父亲在跟谁合作吗?”
图坦刘易斯闭口不言,乌尔帝毫不犹豫的削掉了他半个手掌。
他正要尖叫,又被再次堵上嘴。
“我真的不知道,啊......不要,他......他们都是避开我见面的。”到这个时候,他已经是涕泗横流又不敢大声哭。
“对了,对!我想起来了,我说,你别杀我。父亲说那是信仰,要跟着神谕。我只当他是疯了,可......后来他......他真因为这事要炸死伯爵的继承人啊!”
“我可以放你一马,不过如果你敢供出是我们提供的灵石.....嘿嘿。”乌尔帝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反手将人打晕,死死绑在床上,从窗口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