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只是我的想象罢了,哪里来的真实的咔嚓声音,有鬼了?... ...楚方愣了下,寻声望去,立即无语:“... ...”
只见钟庭月慵懒靠在门前,犹如松鼠一样小口小口咬着饼干,双目看着他... ...嗯... ...准确来说是,那刚炸好的油条。
楚方脑子里浮现一个问题:她到底是看上我了?还是看上我是个厨子?
想了几秒钟,没有得到答案。
“醒了?”
“饿醒了。”
不是饿醒了,而是知道已经做好早餐了,钟庭月身体有个稳定的计时器,能清楚知道是什么时候做好饭了.... ...
反正,每次他弄好饭的时候,钟庭月便会准时出现在旁边。
时间分毫不差。
楚方把油条放到盘子里,再舀了几勺豆腐脑,端到了桌上。
因为考虑到中原豆腐脑的吃法,他昨夜还特意做了肉臊子,简单翻炒一下,便当做配菜了。
二人对坐,钟庭月一勺一勺地挖着肉臊子,加上香菜,吃了一口,那双眸子眯了起来,里面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嘶... ...一大早就可以吃到豆腐脑,真幸福啊。”
楚方盯着面前的吃货,嘴角划出完美弧度。
很开心见到自己做的食物得到赞赏,并且是来自于心上人的称赞。
“你吃啊,盯着我干嘛?”钟庭月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一边咀嚼着油条,一边含糊地说道。
他缓缓收回眼神,拿过旁边装有红油辣子的瓶子,舀了几勺放到碗里,旋即搅拌,光亮的辣椒红油,浅黄色的豆腐脑,红黄相间,有着诗画般的韵味。
他搅拌着,感觉有道目光盯着他,抬起头,便见到钟庭月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迟疑了下:“你干嘛?”
钟庭月面色严肃,一脸认真,仿佛正面临高考一样的肃然:“你为什么要放红油辣子?”
“... ...”楚方嘴角轻微抽搐,愣了愣,以一种怀疑自我的态度说道:“这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个锤子!”和楚方待了几天,钟庭月已经学会两三句川话,而‘锤子’是最先学会的东西,由此可见,人们要想学会一种新语言,首先要从脏话开始,才能学到最正宗的口音,“你为什不放肉臊子。”
“既然我俩都是咸党,没必要争论放不放肉臊子吧?”楚方终于反应过来了,合着这吃货和他争辩着是否要油辣子的事。
假如他俩一个是咸党,一个是甜党,还可以辩一辩,但都是咸党有啥好辩论的。
“咸党里面哪有加红油辣子的?”
“我们那里就是这样吃的。”
“不行!”钟庭月认真至极,“你加点肉臊子。”
“不要,我不爱吃肉。”
“加点。”
“不干。”
见到楚方一副倔强的样子,钟庭月咬着油条,比划着手势:“我给你二十块钱。”
“那好。”楚方一摆手,从旁边又拿个小瓶子,舀了一极小勺的白色粉末,“我是甜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