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皆惊!
众学子尽皆起身震惊地看着身着太傅官服的箫舒以及箫舒头上那两排竖着的才气金字!
箫舒居然得到最高学府与朝廷意志认可?!
“好一个‘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关注科举考场的不少夫子抚须面露感慨,箫舒这四句诗说的正是他们中绝大部分人的亲身经历写照,他么正是一心投入到学府学识中苦苦钻研才有今天这番成就。
在考场外的秦轩看着考场内那道冲天才气金光光柱脸色大变,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是箫舒作出来的?!绝不可能!
恍惚间他看见高台上的箫舒眼中那满是不屑的冷冽目光!
心神瞬间失守被心魔侵蚀的秦轩状若疯魔地落子棋盘,加快考场内的阵法蓄势,力求在箫舒心神完全集中于思索创作之际一举将箫舒重创!
礼部尚书等人互相对视一眼尽皆面露苦笑,箫舒这四句诗居然引得最高学府与朝廷意志显现,还有这直冲天际的才气金光光柱,种种迹象都表明箫舒这首诗的不凡!
他们,又失败了?!
兵部尚书眸光阴冷地传音询问礼部尚书与吏部尚书:“难道就只能这般看他在民间的形象水涨船高?”
礼部尚书皮笑肉不笑地传音问道:“最高学府与朝廷意志都已显现为箫舒撑场,莫非秦兄你有破局之法?”
他知道兵部尚书因儿子秦轩生心魔一事对箫舒怀恨在心恨不得立刻将箫舒杀死,但他礼部尚书刚损失外交之权,此时自然乐得见到兵部尚书实力有损,只有这样,实力都有损的他两家才会在某些事上进退一致,同时他这也是在报兵部尚书之前在朝堂上准备对自己下狠手之仇。
兵部尚书见吏部尚书在礼部尚书这话下打消对箫舒出手之意,知晓自己被礼部尚书变相孤立起来,众学子在前无处发泄的他只得将怒火发泄在座椅扶手上。
户部尚书听得一旁传来的捏碎粉末之声暗自冷笑,笑眯眯地问向兵部尚书三人:“三位尚书大人认为萧侍郎这首诗如何?”
脸色铁青的兵部尚书咬牙切齿逐字逐句道:“都这般景象了,户部尚书你还不知萧侍郎此诗如何吗?”
“本官自然知道,担心兵部尚书大人你不知道罢了。”户部尚书眼底闪过一抹讥讽,虽然箫舒目前这还只是未完之作,但他这四句诗就已引来最高学府与朝廷意志显现,可见这首诗的品阶不低,足以让箫舒再次聚拢民心甚至趁势而上抓稳手中科举监官之权,而这也就意味着礼部尚书等人的谋划再一次落空。
“哼!”脸色阴沉的兵部尚书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寒光,今日之事他记下了!
他看向科举考场边缘的心腹官吏,这心腹官吏跟他多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用意,心腹当即后退暗中离开考场外出寻找秦轩。
箫舒开幕之作已成,秦轩提前布置好的调动数十万学子失望等负面情绪重创箫舒心神的心魔阵法再无作用,兵部尚书担心因箫舒生出心魔的秦轩一时间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便让这心腹去看住秦轩。
……
身着太傅官服的箫舒继续吟诵声传四方:“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
“好一个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不少皇朝学府学子握拳激动惊呼出声,满脸惊奇地看向高台上身着太傅官服的箫舒,待到箫舒这首诗完全展现在他们眼前时,他们这才发现箫舒这首诗暗含教化之意!
作为书院院长真传弟子的个别书院夫子难掩心头惊讶感叹道:“箫舒当真不愧为皇子太傅,这首诗暗含的教化之意比之书院院长拥有的教化之意也不逞多让。”
“好一个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有千法万道!不愧是我朝寒门学子表率!”众多寒门学子满脸激动狂热地看向高台上被才气金光光柱笼罩的箫舒。
“一心钻研四书五经求学问道,难怪他能成为寒门学子表率与皇子太傅!”不少权贵世家学子惊奇地看着高台上的箫舒。
“萧太傅真乃神人也,仅此一首诗便概括了千百年来学子读书的目的和追求,且字里行间还流露着一股循循诱导教化之意,难怪他能年纪轻轻就成为皇子太傅。”不少人面露感叹出声。
与此同时,笼罩箫舒的才气金光光柱瞬间聚拢在他头顶形成一篇金光大放的书页,这首《劝学》显现在书页上。
这张由才气金光凝聚成的书页金光大放,身着太傅官服的箫舒在书页金光照映下熠熠生辉宛若庙宇中的书道先贤。
“这?”有学子呆呆地看着箫舒头上这张完全由才气凝聚成的金灿灿书页惊呼出声,“这?三尺才气?!”
当他们目光集中在箫舒头顶那张金灿灿书页时,脑中尽皆浮现一个信息:箫舒这首《劝学》生出三尺才气!
“三尺才气?!鸣州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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