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孙离手中接过太傅官印的箫舒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从公孙离盗取多方势力的龙脉来看,大易皇朝龙脉她是势在必得的,她与龙神通应该是对立的立场才是,龙神通居然反常地将公孙离安置在我府上?
真是怪哉。
百思不得其解的箫舒压下心头疑惑,“公孙姑娘稍等,我派一人引你去我府上稍作休息。”
“好。”
公孙离在护卫带领下来到礼部侍郎府,提前一步赶到这里的内务总管取出皇室珍藏顶级丹药交于公孙离就回宫复命。
不多时,箫舒来到学府外。
因这文会是学府内学子约定俗成的盛事节日不是学府官方举行,于是选在学府外一座高有五层的酒楼内具现,这酒楼是正经酒楼,学府学子闲暇之余就会来这酒楼吟诗作对,此前更有第五境先贤在这酒楼中作出上等文章,因而这酒楼也算是学府学子心中的风雅之地。
这座酒楼周围还有不少茶楼、书店等建筑,此时这些建筑走廊过道都站满了非学府出身慕名而来的观望者。
虽然这是学府内务,但龙神通还是调来一支军队维持街道秩序。
此时此刻这酒楼内外已是热闹无比,不断有腰间悬挂学府身份牌的学子进入酒楼,
酒楼顶层第五楼内。
礼部尚书之子李正道似是没多少兴致地在窗口居高眺望外面之景,一旁有书修棋修对坐落子,书修是吏部尚书之子孙寒,棋修则是兵部尚书之子秦轩,三人都是学府书院中的天之骄子。
孙寒看眼百无聊赖地李正道,打趣道:“我观正道兄今日兴致不高啊,莫不是已无意于这无聊之会。”
秦轩边落子便说道:“孙兄莫要打趣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近遇上一块难以下手的滚刀肉,有那位在旁做护身符,正道兄根本无从下手。”
“还是秦兄知我,”李正道无奈道,他突然凝神看向下方人群中一道身影,他眼中闪过一抹意外,“还真是说不得,一说他就来了。”
查验身份的小厮将请帖交还箫舒,恭敬道:“见过萧太傅,您请进,但护卫却是得留在下面。”
“好。”箫舒点头挥退众护卫让他们在不远处的角落等候,忽觉上方传来一道熟悉喊声:“萧太傅。”
霎时间,所有人目光全部集中在箫舒身上。
“萧太傅?箫舒?在玉京皇子太傅比试大会上作出达府之作顶级劝学诗的箫舒?”
“萧太傅?那个接连作出数首达府杀鬼诗的箫舒?”
周围不断有人惊呼着朝箫舒望来,都想看看箫舒是何许人也。
“正道兄这么早就到了啊,”箫舒朝上方探出窗口向自己打招呼的李正道拱手回礼,然后朝周围拱手致意:“箫舒见过诸位,诸位早上好啊。”
见眼前这人真的是那个箫舒,不少人当即大声喊出心中期待:“见过萧太傅,祝萧太傅能在文会上再作达府之作再添盛笔。”
“萧太傅,你作的那首顶级达府劝学诗《劝学》当真精妙,希望你能在这次文会上作出第二篇达府劝学之作。”
“萧太傅你一定要在这文会上大放异彩壮我寒门学子之志。”
在酒楼外围观的人都不是皇朝学府之人,或是散修或是其他城池学府学子,而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出身寒门,箫舒与他们同出寒门没有任何势力靠山,却是能在皇子太傅挑选比试中力压学府翘楚夺冠,已是给天下各地的寒门学子立了志,
他们此时更是希望箫舒能在这只有皇朝学府学子可以参与的文会比试中再度脱颖而出,甚至再度夺冠为天下寒门学子长口气,一个个激动地期盼呼喊,不知不觉间就已在酒楼外形成山呼海啸之势,听得在酒楼内坐等文会开始的众多学子眉头一皱。
箫舒听着这些越捧越高的话语心神一凝,暗道李正道等人为了将自己踩在脚下还真是不遗余力,时时刻刻不忘捧杀自己,此时恐怕已经有不少皇朝学府学子将自己视为最大的竞争对手给自己平添阻力。
“诸位过奖了,箫舒此时是参与盛会的学子,并不是朝廷官身,箫舒才疏学浅亦当尽力而为。”箫舒朝周围拱手致意转身走进酒楼。
听得外面这山呼海啸的声势,秦轩平静无波地落子棋盘。
就在他落子之际,孙寒近半白子瞬间化作湮灰消散在棋盘上,棋局大势已定。
箫舒正准备招来一个侍者为自己引路,突然有一俊朗不凡的书修迎面走来拱手道:“见过箫兄。”
这书修身旁并肩行着一女书修,这女子装束与男书修无二,虽然女子之身,但眉宇间却是有着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眼神也坚毅如男子。
箫舒看着这人身旁的女书修,眼中闪过一抹惊讶,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女子书修。
箫舒拱手回礼好奇问道:“箫舒见过二位学友,不知二位是?”
“在下户部尚书之子武明轩,这位是家姐武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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