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人在朝为官?”凌小悠微微摇了摇头,“不对啊,祁文城的父亲不是太子府詹士吗?怎么能说祁家没有人在朝为官呢?”
“哎,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太子府的詹士不过是一个名头而已,闲职一个,常年在家闲适,连朝都不用上。你就只当是每月领着俸禄,养的一家子人。不过也就是为了装点一下门面而已。”
“门面?”
缪薇不得不又给她解释道:“前年祁家四小姐,也就是祁文城的四妹妹成了太子的侧妃,作为娘家这边自然要打肿脸充胖子呗。有个名头,总比一介布衣的强。再说,以后要是太子哥哥继承皇位,也总是要抬举他们祁家的门第的。”
“那祁文松呢?这个人你认识吗?”
一提到这个人,缪薇的肩膀猛地的抖了抖,模样变的有些奇怪,似乎有着几分忌惮和害怕?
堂堂一位受宠的公主,怎么会怕这么一个人?
凌小悠不禁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缪薇将手里的橘子皮直接扔到了一旁,连手都没顾上擦,就拽着她的手腕急声说道:“你可记住,以后在这京都里,一个是祁文松,还有一个叫白希言。以后你只要碰到这两个家伙,一定要绕道走。听见了吗?”
祁文松?
白希言?
希言?
希言公子?
难道是他?
“白希言,是不是葳蕤书院的第一公子?”
凌小悠还不知道希言公子的姓氏呢,不过她潜意识的感觉得到,他们应该是同一个人。
“就是他。”随即缪薇的眉梢一扬,“你记得他?”
“我知道他。在闽州的时候,四哥跟我说过。我四哥似乎很尊敬他,你应该知道我四哥也是葳蕤书院的弟子。”
缪薇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还奇怪你既然忘记了很多事情,怎么可能独独记得他?如果你要是真记得他,那他还真是在你的印象中记忆深刻呢。不过说来,你们之间还真是应该“记忆深刻”才对。”
“我跟他之前认识?”
“当然。记得当初你还是为了见见他的样子,才非求着大将军述职的时候带你一起回来。就是前两年的事。而且人家不见你,你还差点大闹了葳蕤书院。最后还是被大将军给抓回去的。”
凌小悠眉头越蹙越紧,“那后来呢?”
“后来还是希言公子进宫的时候,你拉着我去了太子哥哥的殿外“埋伏”,才见了他一面。你还问说他长着一副小白脸的模样,看着就是个孬货。上了战场也是给敌人喂刀的,此等人物只能拿拿笔,绣绣花……无甚作为。后来您这一番话,还被正主听了个正着。”
这最后一句可是把凌小悠给惊到了,“你是说白希言听到了?”
“可不是吗?幸好人家希言公子的修养好,只当是没有听见,转身就走了。我当时可是被吓的,连动都没敢动。不得不说,敢这样说希言公子的,你是第一个。”
凌小悠的肩膀突然颤抖了两下,她下意识的觉得,这回自己真的要凉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