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个军需案的首告之人。
而我们也有这个案子进入瓶颈之处的难处,如果我们双方都不愿意退让的话,那结果只能是这样。我们将这个案子封存,不再往后查下去。可这其中的危险性就要由你来承担。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的是,郑平东背后还有人,而这个人的势力绝非你想的那么简单。从你们慕家被拖下水的那一刻,就可见此人足智多谋。
所以你既然已经打草惊蛇,若想要再用别的方法把这事儿了结,恐怕可能性不大。毕竟我之前也好心提醒过你,只有死人才会守住秘密,永远不会开口。
话说到此,我只能祝郡王一切安康。
若能再见面,望君平安。”
狗屁平安。
说起来这个军需案牵扯着闽州六郡所有官员富户的命脉,而且郑平东还是宛平水师都督,他手里有兵权,还能节制地方兵权调换。
若是他一天存有一心,就一天不会放自己离开这里。如果哪一天他要回京都,恐怕不会死在闽州,而是必然会死在路上。
“乔霸花,我如今也是看出来了,你们乔家现在是你说了算。你既然能将这件事想的如此周全,必然也会有救我的方法。而且你们乔家这次来查军需案也是带着圣旨的,要是无法交差的话,你们乔家也会倒霉。”
凌小悠伸手扯了一把乔邰衣袍,慕羽泽下意识的往后又退了两步,这丫头不会是听他把实话说了,心里不愤,所以一言不合就动手吧。
凌小悠哪管他是怎么想的,只是拽着乔邰的衣袍说:“三哥,我累了,后背好酸啊。”
乔邰一听赶紧走到她的身后,让她将后背靠在自己的身上,还顺带着轻轻的给她揉了揉肩。
面对这么温柔的乔邰,说实话,慕羽泽看着都有些恍惚。
就好像看见了一只狗熊,手里捏着一根绣花针,胸有猛虎,细嗅蔷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们乔家能不能交差那是我们的事,就算被治罪那也是我们自家的事,不用郡王操心。可郡王要是想要摆脱危险,整治郑平东,还不会扯到军需案上面,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情急之下,慕羽泽忍不住往前冲了两步。
“不如找找本地的府衙官员?毕竟谋害皇亲国戚这种事儿,不是我们所能插手的,还是报官稳妥一些。”
“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你想干嘛?”
凌小悠拄着下巴思考着说道:“我想想啊,抓贼抓脏,这么着吧,你就等郑平东再对你出手的时候,你就往他的刀上撞,最好身上再带点伤,然后装成半死不活的样子,这样你去报官绝对可信。”
卧槽?
这就是她说的办法?
凌小悠这话说的真是没事找抽型的。
慕羽泽咬牙想着:到时候他还用装,郑平东那家伙再下手,还能有他报官的机会吗?
而且那些当官的要是知道郑平东杀他的缘由,那还不得在他背后捅刀?
希言公子静静地听着凌小悠的话,他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心思要比他想的细腻,周全。而且他能感觉到,这丫头真正的目的还没有说出来,她此刻的手段就像是在狩猎,诱惑着她的猎物一点点的进入她已经挖好的陷阱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