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牢头应该是被吵醒的,十分烦躁的吼了两声。
“老大,真的是大事不好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衙役气喘吁吁的说道:“咱们这死牢被围了。”
“围了?”牢头不在意的皱了皱眉,“十几天前不就被围了吗?没事瞎嚷嚷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你们难道没有回家吗?不就是外面多了几个站岗的吗?碍着咱们什么事了?再说了,县老爷和那些大人们都不管,你没事叫个什么劲儿?”
“不,不一样。”那衙役急声说道:“外面的人变多了,而且,而且还有,还有马车过来。”
“马车?”
“还有两个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甲胄,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牢头先是呆滞了片刻,随即一把揪住那衙役的衣领问道:“那些人是谁?乔家的人吗?”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他们和外面那些当兵的人都认识,而且外面那些官兵还朝他们下跪呢。”
“真的是乔家的人?
“老大,不管是不是,咱们是不是得先准备一下?”
牢头朝旁边的亲信看了一眼,“准备?”
“徐文森啊。您忘了,前天您给他用了刑,今天才将人拖回了牢里。”
徐文森?
“对,对,赶紧把他给我抬回刑房去。乔家的人过来一定是来看他的。”
前天有人递进来一大包银子说是要给徐家点教训,让他们对徐文森用刑。而且那传话的人,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受了乔家人的嘱托揽了这件事的。
“好,小的这就去。”
“办事利落点。对了,再多打上几鞭子,一定要让人家满意。”
“好嘞,您就放心吧。”
**
死牢外,凌小悠的马车慢慢驶了过来。
乔栋和乔看了一眼死牢的匾额,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翻身下马。
“见过两位少将军。”
虎卫整齐划一的朝着二人行礼,随即又起身各就各位。
这令行静止,威武整肃的军容,倒是让人看出几分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
“妹妹,死牢到了。”乔走到马车旁,压低声音朝马车里问道:“你真的要这么干?”
凌小悠的声音从车窗出传来,“四哥不是已经做出决定了吗?”
两天前。
乔:“你要清理死牢的衙役,接手死牢,难道就不怕郑平东怀疑?”
凌小悠冷笑了一声,“那要看他怎么看。如果是针对希言公子,他自然会怀疑,不然他也不会怕他们泄密,而将人关进死牢了。”
“那你的意思是……”
“你还有我啊。你妹妹我是个只会惹事的花痴,为了一个男人可以跳城楼,还为了这个男人不惜得罪慕家,把慕羽泽痛打了一顿。最后还不计他逛青楼的前嫌,为了将他救出死牢,而让虎卫把死牢围了。如今为了他的这一条命,你说我做出更离谱的事情是不是合情合理?毕竟狗还改不了吃屎呢,我这中二花痴的形象恐怕已经在郑平东以及其他人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了。我只怕自己做的不够霸道、蛮横,反倒让他怀疑。”
“四哥,准备好,好戏开场了。”
凌小悠的话音一落,乔的眸光瞬间一沉。
“咣”的一声响,马车的车门直接从里面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