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真的不用叫郎中?还是过来看看再说。”乔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瞧瞧这眼眶,鼻子,还有脸颊都是通红通红的,都快被憋成兔子了。
“四哥,我真的没事,真不用。”凌小悠接过铜锤刚刚弄好的热帕子,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那种不适的感觉总算有了缓解,“我只是没有想到,这的香水还带着粉尘,味道实在太刺鼻了。”
“香水?粉尘?”
乔被她说的一脸懵。
凌小悠用力揉了揉鼻子,感觉鼻子总算是通气了,她才吸了吸鼻子说道:“就是慕羽泽身上的香味啊,那是什么怪东西?香的刺鼻就不说了,他那衣袖一扬,甩了我一脸的粉末。”
“啊,你是说香粉?”
“香粉?”
乔邰白了她一眼,“不就是你们女人爱用的那些个东西,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香味,弄的人鼻子痒痒的。”
“对对对,就是这东西。”
凌小悠顺便还擦了一把脸,这人才算是又活了过来。
“谁知道慕羽泽那小子从哪学的这些个怪东西?这小子不喜欢男人的东西,偏偏对这些女人的东西感兴趣,浑身上下到哪都透着一股香气。不过他身上的香气要是不重的话,你那几只狗根本就找不到他。不过这样想来,岂不是茅坑里的粪臭味都盖不住他身上的味?”
卧槽。
这种比喻为什么让人感觉更加恶心呢?
凌小悠瞬间有种想吐的冲动。
而慕府里的那些个奴才听了这话,也是苦出一张脸,顿觉自己都嫌弃自己这差事了。
合着他们一直就在伺候一个跟粪坑里屎臭味同等存在的……主子?
将帕子递回给铜锤之后,凌小悠的目光不禁在乔的脸上看了又看。
那严肃而又充满学术探究的眼神中,莫名的就会让人跟着紧张起来。
以前要是乔霸花的眼里出现这种眼神,八成是要甩鞭子揍人了。
而如今凌小悠的手里虽然没有鞭子,可那眼神却是比鞭子还要吓人。
“小,小五,你,你这么看我干吗?”
被看的有些发毛的乔,就算再装作镇定,可嘴巴也是绕着口,一句话差点咬到两次舌头。
乔今日束着紫玉银冠,一身黛绿色锦袍玉带系腰,不似文弱公子,一摆慵懒奢靡,却更有英武之气,优雅闲适,风度翩翩。
如此之下,凌小悠不禁叹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莫名其妙的两句话,成功的把乔镇住了。
“小,小五,你”
“四哥,你和慕羽泽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等乔把话说完,凌小悠已经迫不及待的问出了自己好奇已久的问题,要不是她刚刚受鼻子的困扰,恐怕早就开始八卦了。
“嗯?”乔又是一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哥,你头低一点。”
乔下意识的躬身将头探到她的眼前
可下一秒,凌小悠先是单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然后又缩回了手,双手猛地又捂住了自己的脸。
然后她的手指俏皮的在自己的脸上慢慢的张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朝乔眨了又眨,“四哥,这一幕……你熟悉吗?”
乔的五官顿时僵硬了,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
凌小悠:“四哥,他为啥要扑过来捂你的眼睛?”
凌小悠:“四哥,他又为啥突然捂着自己的脸跑开了?”
凌小悠:“四哥,你们之间是不是也有什么“陈年旧事”,是我不知道的?”
此刻,凌小悠的一张脸已经被“奸|||情”两个字贯穿了。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不知道。”乔邰一脸耿直求知的,跟着望向了乔。
“还有我们。”
铜锤和金刚也是一脸的好奇。
乔:“………………”
奇了怪了,真巧
老子的,他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