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姬忽然推门而入,优雅地走了过来,把我揽在怀里,“什么噩梦?”
我不自然的地推开他,“筠之……”
他有些错愕,“景景……”随后抓着我的手,“你从来都不会拒绝我的怀抱的。”
我有些讶异,垂目,不自然道,“我还是喜欢空骨,抱歉,我不能忘记他……”
花筠之有些怔忡,脸上显出更加不可思议的表情,“景景……”他有些疑惑道,“谁是空骨?”
这次换我长大了嘴巴,手指伸向他的额头,“筠之,你发烧了吗?”他捉住我的手,柔声道,“景景,你最近累了,是你该好好休息。”
我觉得这美人今日太不正常了,想要抽出手时他温润一笑,“景景……你当初最喜欢我握住你的手了。”说罢,他的手指交叠着我的手指,微微抬了起来,垂着长长的睫毛道,“你看……”
我顺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看过去,在两人交叠的缝隙下看到一双墨黑含笑的眸子。
我一瞬间有些失神,晃了晃头,觉得有些奇怪,但却又无法说出哪里奇怪。
花姬很自然地环住我的腰,就像空骨当初对我一样,他把下颌搁在我肩上,宠溺道,“景景,你最喜欢我的,你忘了吗?”
我浑身如中闪电,直直推开他,严肃道 “你到底怎么了?”
他摸摸我的头,“烧得很严重呢……”
我拍开他的手,“我真的要生气了……我喜欢的是空骨……”
他却视若无睹道,“我该带你见大夫了……”然后搂着我的身体不由分说地横抱起我来。
我突然十分诧异道,“你身上的绷带……还有……等等大夫说你不能做重活的!”
他笑着在我脸上吻了一口,“景景说的什么话,我一直都好好的,要不然怎么能够有力气和你共度良宵……”话音刚落,我忽然感觉到某处深深的刺痛感,手掌顺着摸过去,一片黏腻,我大惊,“我来葵水了,还有你……”我无法控制地想了下去,眼泪没有征兆地流了下来,握紧拳头直直砸向他的脸上,却被他敏捷抓住。
我近乎发疯地骂道,“你这禽兽!”
他淡笑,握紧我的手腕,美丽的脸蛋凑向前来,“是时候给景景找大夫了。”接着我的穴位被点,一瞬间昏死过去。
我浑浑噩噩地醒来时,花筠之坐在我身旁,一脸忧虑。
我挣扎着撑起身体,“这是哪里?”
他缓缓地把我扶起来,“你在红华馆里。”
我道,“我做了两个好奇怪的梦。”
“什么梦?”
我脸面一红,咬着唇没有说话。
他撩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为我倒上一壶桂花茶,茶盈瓷杯,清香溢出。
我深吸一口气,“对了,你的伤好了没。”
他扯扯衣领,瓷白肌肤上纱布早已裁下。
我磨磨叽叽在那喝茶了半天,半晌过后道,“你知道然瑾近日怎样了吗?”
他有些诧异,端过来的瓷杯微微一抖,茶水撒在他花色繁复的长袖上,“景景……”
气氛有些奇怪,良久过后,我应道,“嗯?”
他微笑,“你怎么想起空骨了,他不是一年前就已经被朝廷征召为慕容幕僚,和慕容雪姑娘奔赴烟沙与云兰交界之处为国出战了吗?”
我有些糊涂,揉了揉太阳穴,“我不是和他成亲了吗?”
他用蓝绢擦拭衣服的手指一滞,抬起眸子,玛瑙般黑亮的瞳孔直直望着我,倏然温柔笑道,“景景生了场大病,脑袋烧糊涂了。”随后轻笑着穿过我的下腋,把我整个人搂抱起来,“你已经和我成婚一年了,还想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真是生气了。”
我张了张唇,却听他继续说道,“你那日在空府掉入污潭之后便瘫了一年,大夫说你可能不会醒了,我就向空骨请了意,把你背了回来,红华馆这儿不准清身未嫁的女子入馆而住,我就向天下昭示我要娶你,你就进来了。”
我的下巴近乎脱臼,“我……瘫了……一年,就是因为那次撞见慕容白月和空骨……”还未说完我及时住了嘴,心里还是无比纳闷道,“怎么可能,我和空骨所有的这一切明明那么真实,历历在目一碰即到。”
他温润地笑了,“景景,我跟你说过,那几日是他们大婚之际,情侣新婚情意绵长,一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