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四公子中的“烟沙第一摧花”韩香礼,另一个是白双双,不巧,上次在韩香礼面前扇的那位狐媚女子便是四美之一以弹琴闻名的白双双。
这狐狸精所在的青楼恰好是烟沙的落黛总楼。我到落黛的时候贼贼一笑,颇为风雅地从左袖中抽出一支卷轴,在一处红木桌上铺展开来。
“玉师父……”我向那位被形色美女包围住的公子招了招手。我这师父平日滴酒不沾,不近女色,今日第一次喝花酒竟也不在徒儿面前收敛一点。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出格之事,和姑娘们谈笑风生,好不痛快,却被我中途打断。
玉剑英一直都很有品行,他是一个真正的翩翩公子,他礼貌地暂别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走到我身边,一脸惊讶地看着我铺在桌上的卷轴。
看着他有点怔忡的脸,我悠然道,“这是我积攒的一份美人图,你看看这上面的人可是云上仙子?”
“这不是云上仙子。”他笑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她明明是一位姑娘。”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云上。我清清嗓子,硬着头皮看着画上肌肤似雪,眉目含笑,绿云坠着翡翠镶边步摇一脸倾城在我看来却比狐媚还骚的白双双说,“那你可认识这位姑娘?”
玉剑英听完这句话,神色难能地严肃起来,“三大名妓白双双玉某当然有所耳闻, 只是不敢觊觎罢了。”听完这句话后我颇为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叫不可觊觎,人家明明是希望你的眼睛在她身上戳出个洞,她都勾上从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韩香礼了。
玉剑英被我鄙视地看了一眼之后显得十分委屈,他继续说道,“白双双名花有主,玉某怎敢希冀?”
一听到这话,我立即警觉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玉某前日听雾郡三舒中的舒枫公子说白双双姑娘将在一周之后离开落黛,从此不染风月之所。”我心里燃起不好的预感,也是被师父的拐弯抹角逼急了,道,“师父您老说人话!”
玉剑英把话挑明了,“白双双被人赎了,并且于十日后之后成亲。”
“赎她的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
一刹那间我感觉天旋地转,自欺欺人安慰自己道,“赎她的绝对不是韩香礼。”
我别了玉剑英,自己一个了在偌大的落黛转悠。我想韩香礼虽然纨绔放肆,但也不可能会真要一个青楼女子,再说我和他从小长大,三国夫妇十分看好我和他的关系发展,特别是韩三国以前曾经还派人为我和他订做了一套男女襦衣,说白点,有点像前世的情侣装。我还记得十五岁那年,香礼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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