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种冲那士兵了摆了摆手,命令道:“快带本相和范大将军去见大王。”
“文相!这只怕……”士兵有些面色为难,只得行上一礼,劝道:“大王刚刚说过,任何人不得入宫,你们还是快回吧。”
“难道就连本相也是不能入宫吗?”文种脸上已是露出几分不满,大骂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若是误了大事,定要让你好看。”
士兵眉头一皱,恳求道:“文相!属下也是没有办法,这可全是大王的意思。”
“怎么,你还想用上大王压上本相不成?”文种盛气凌人的喝斥道。
“你这个家伙,没事为难守卫干吗?”苏泰在心中暗暗骂上一番。
范蠡眼见文种动怒,笑道:“你这是何必动气,和守卫兄弟过不去呀?”
那士兵听的长长舒上口气,看上范蠡一眼,感激道:“范大将军所言甚是,属下真是无心得罪二位了。”
文种心有不满,只向范蠡急道:“范兄!难不成我们就要回去不成?”
“当然不是。”范蠡摆了摆手,向那士兵道:“你快去禀报大王一声,就说本将军已和文相,抓了一个吴国奸细。”
“奸细!”士兵听的先是一惊,尔后向苏泰看上一眼,问道:“范大将军!莫非这小子就是奸细不成?”
“不错!”范蠡点了点头,笑道:“事不宜迟,你还是快点禀报,看大王要来如何处理奸细。”
“属下这就前去。”士兵意识到情况不妙,就在应允之下,早是转身急去禀报。
文种嘿嘿一笑,道:“范兄!还是你有法子,不然今日只怕难见大王了。”
范蠡点了点头,道:“大王早有成为霸主之心,现在又想对吴国开战,他之所以不见你我二人,就是会怕坏了开战大计。”
文种叹上一气,道:“范兄所言甚是,就依越国现在之力,想要和越国开战,肯定就是必败无凝的。”
“所以我带他前来,或者可让大王能够收回成命,不至于干下错事。”范蠡别有深意的说道。
“尼玛的,原来拿老子当枪使了。”苏泰从心底深处觉的,文种和范蠡没有一个好东西。
“文相,范大将军!大王有请。”那名本来禀报的士兵,已是折身回来。
文种和范蠡对视一笑,已是让手下押着苏泰,在那名士兵的带头下,直向王宫里面行去。
“哇塞!这里的装修还真是不错吗?”苏泰进的大殿后,觉的处处金碧辉煌,只让人眼晴留连忘返,心中唯有大慨一番。
“文相,范大将军!不知你二人所抓的吴国奸细,可否是他呀?”忽听一个哄亮的声音质问道。
苏泰抬头看去,只见大殿的华座之上,一个身着贵锦的男人,已是用手指着自己,暗暗想道:“若是小爷没有看错,这个家伙,肯定就是越国的国王勾践了吧?”
“禀告大王,此人就是吴国派来奸细了。”文种少了刚才的盛气凌人,却是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勾践离座下来,行到苏泰身边,上下打量一番,问道:“你当真是吴国派来的奸细不成?”
“不行,这若是认了,肯定是人头不保,况且自己也并非奸细。”苏泰心中深呼一气,笑道:“大王!你可是一个人人敬佩的大王,做事更是明察秋毫,觉的我像是吴国派来的奸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