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藏对宴寰轻鄙的话充耳不闻,早在知道面前这人是宴寰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瞧瞧这身上的痕迹。”宴寰用指腹揉捏着萧藏身上鲜妍的红痕,“和那花楼里的小倌,有什么区别。”
“……”
“萧大人在想什么?”宴寰看萧藏低着头不发一言。
萧藏抬眼道,“在想,我当时该亲自过去,将你抽骨剥皮,看你是否还能死而复生。”
宴寰有一瞬被他激怒,而后又平复下来,“只可惜,现在晚了。”
萧藏身子已不是少年的青涩,四肢修长,腰腹柔韧,从前就在宴寰面前展现,让他觊觎的身子,到如今却叫他迷恋万分。
“你这身子,这几日是便宜了谁?”宴寰道。
萧藏不答。
“是你身边这几只狗,还是那楚星河?”宴寰还在揣测。
萧藏知道宴寰有多恨自己,只是上一回没杀自己,这一次又大费周章的找来这里,用他丢的阴玉诱他过来,想做什么不言而喻,“狗?你是在说自己吗。”
宴寰看着此时被他绑缚住的萧藏,不知为何,他觉得萧藏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般的平静,想到这里,他有些恼怒了。但偏偏萧藏此刻的模样,又太过引诱人,他一面想狠狠践踏他,一面又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怎么,玉枕奴发作了?”宴寰看萧藏呼吸急促了起来,想来是丢了阴玉,体内压抑的蛊虫变本加厉的发作了,“这里可没有别人。”他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萧藏前来求他。
萧藏已洞悉他心中所想,“所以,你要上便上。”
宴寰将他骗来,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将他放走,“你可真是——”本是要嘲弄萧藏如今□□的,却被他张唇的一声低呓摇动了神智。
“宴凛若是知道,怕是不会再让你回去了。”
萧藏此刻还有几分神智,他心道,若是宴凛知道,杀了宴寰的几率会更大。
萧藏因腰腹时常被宴凛捉着,所以比一般男子要纤细一些,宴寰靠过去吻了吻他的唇瓣,萧藏吐出舌尖来,在他唇角点了一下,这一下就叫宴寰理智全无。
“我早就该杀了你。”宴寰一边吻着萧藏,一边这么说着。
萧藏吐出喘息的笑。
“在猎场里,杀了你。”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被萧藏诱惑,便不会被他逃走,他现在也不会沦落至此。他前半生最失败的事,便是放走萧藏。
萧藏被他握住腰肢,仰起头让他的唇碰到自己发麻的脖颈上。
“若杀了你,现在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就是我。”
萧藏大脑一片空白,他眼中像是忽然多了五颜六色的光,让他仿佛悬浮在云端一般,“那你杀了我啊,反正——我如今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活着……”后面一句已经低不可闻,宴寰只听到了前一句,他咬着萧藏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你吗——早在回来时,我就想着要将你挫骨扬灰。”
萧藏被他咬的绷紧了脊背。
“你这妖精!”若不是后被他蛊惑,他又怎么会又跟着他来了这样的地方。
“不要咬……”疼。
宴寰听他呓语,竟真的松开了牙关,他看着萧藏被他咬出血的脖颈,又恨又怜惜的道,“你让人去杀我时,可知我被一剑穿心的疼痛。”
汗涔涔的背抵着身后的柱子,失神的双目涣散的看着前方。
宴寰刻意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到最后时,明知萧藏经受不住,还逼他共同跌入汹涌的情潮中,等到外面天色昏沉,宴寰才披上衣服站起来。萧藏此时早已气息奄奄,偏偏那一身糜烂的痕迹,让他显得如此的勾人。
“我还会再来的。”宴寰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阴玉留了下来,“你此后,休想摆脱我。”
不知是出于什么恶劣的心思,宴寰将阴玉塞入萧藏滑腻的股间。而后他揽着他的脖颈,咬了萧藏的唇瓣一口。在临走时,他看了地上的萧隽一眼,其余几个家奴都已经没了声息,偏偏萧隽还有一线生机。正当宴寰准备杀了他的时候,窗户上忽然映照了明亮的火光。
“将军——就是这里!”
宴寰知道此地离军营很近,若是他再留下去,怕是要被楚星河捉住。他放弃了现在取萧隽性命的打算,在士兵搜上楼的时候,跳窗逃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渣作者:宴寰这种辣鸡攻是不会有前途的!
渣作者:你怕是看不起花灯闲这种咸鱼攻
花灯闲:……咸鱼也要有人权,咸鱼攻也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