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人——”跪在地上的萧隽抬起头来,他袒露着胸口,蜜色的肌肤上,还有叫萧藏用指甲刮出来的细细伤痕。
萧藏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去将那两人抓过来。”
楚星河本以为已经事了了,两人将玉佩送还回去的时候他也知道,但萧藏之后又将两人抓走,他去问了一回,萧藏说两人赝品欺瞒他,至于为何是一开始不能分辨,回去之后才被发觉的赝品,萧藏没有说,但恰恰因为他没有说,在旁人眼中,就觉得好似是他故意在发难。
这个旁人,自然也包括楚星河。
“你非要说是假的,就自己去找真的罢!”与他争执了一番的楚星河,最后这样说道。
萧藏已经觉得那个商人有些古怪了,偏偏楚星河这样说,就故意在激他一般,“不用你说,我自己会去找。”
“在你眼中,玉佩那样的死物,就是比人命更值钱。”已经拂袖准备离开的楚星河,见到伤上加伤的二人,第一次忍不住开始讥讽起了萧藏,“只是不知你以后,握着那些钱财,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他这话说在萧藏的隐痛上,萧藏当即反驳,“那也比你戎马一生,最后却被君王猜忌不得善终的好。”
楚星河望着萧藏的目光,冷中带煞,但到最后他也没说一句话,转头走了。
萧藏见他护着那两个伤兵,也不愿再耽搁,自己就找去了和安镇,他四处找那所谓的毁了容貌的商人,但找遍整个和安镇,也没有找到那一号人。就在他烦躁不堪的时候,不知从何处抛了一截红绳过来,萧藏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玉佩上系着的。他抬头四顾,看见沿途的街道上,只有一扇窗户是开的。
此行萧藏带的人不多,他带人找过去,问了客栈老板,知道楼上住着的是一个神秘男子时,心里就有了几分警惕。但那人就是买走他阴玉的人,他带人找上了楼,推门闯进去一看,见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香炉里的香还点着,袅袅的烟雾中透着一丝说不清的奇异色彩。
萧藏本来是要找人的,但是在床枕旁,看到了他一直要找的阴玉,握在手心之后,那股冷意立时让他松了一口气。
在他找到阴玉的时候,一阵晕眩感传来,身后‘扑通’几声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萧藏回过头,见带来的守卫都昏倒在了地上,他按着发昏的额头,看见了桌子上摆着的那个香炉。是那香炉里的香有古怪。
萧隽反应比他更快,在察觉到异常的时候,他抬手一扫,将那香炉丢出了窗户外。
少了那怪异的香,萧藏身体的乏力感少了一些,然而不等他从这房间里出去,那大开的窗户,随着外面香炉落地摔碎的声音,紧紧闭合上了。
“大人小心!”萧隽上前一步,将他护在身后。
然而房间里仍然没有一个人,只是从门缝间,插进来了几道芦苇管,往里面吹了些烟雾,萧藏吸入了一些就不住的倒在了地上,萧隽虽能坚持一会,但一时半会没有破开门窗,也被那香迷昏了神志。
倒在地上的萧藏,见到房中白色的烟雾越来越浓郁,就在他眼帘要合上的时候,大门打开了,一道人影穿过倒在他身旁的几个家奴,走到了他面前。
那人直接伸手,将他脖子上系着的阴玉,扯了下来,仿佛故意戏耍他一样,轻轻的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会来。”
萧藏记得他脸上的这扇面具,“是你。”
“是我。”
萧藏撑起手臂,想要起身,那人却嘲讽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多费力气,这烟雾只要吸食进去,没四个时辰是解不开的。”
“你想要如何?”萧藏没想到这人居然追到了这里来。
那人戴着一扇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一双眼睛,从那黑洞洞的窟窿处望了出来,“我想要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听着这人放荡的口吻,萧藏又想到那一日被他折辱的事,气的恨不能现在就拔出一柄剑来,取他性命。
“是宴薇让你来的?”
听到宴薇的名字,宴寰怔了怔。萧藏以为猜对了,“她让你来报仇是吗。”
宴寰自己,不就是为了报仇而来吗。
“她给你的,我都能给,只要你……”萧藏还在试图在这个时候笼络他,自然,这笼络只是暂时的,这人在他眼中,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要你。”这句话是宴寰脱口而出的,他说出来之后,看到萧藏阴冷的神色,反倒没有去改口,“我要你躺在我的怀里,哭着求我爱抚你。我要你此后,只能叫得出我的名字。我要你……”
“做梦!”萧藏呵斥的话还未说完,他身旁瘫软的萧隽,此刻忽然拔剑暴起。
宴寰对这一剑心悸的很,往后连连退了几步,那剑锋还是刺穿了他脸上的面具。
“咔哒——”
面具从中间裂开,按在脸上的手,在萧藏的注视下,慢慢放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宴寰:在助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楚星河:【握住手】我会记住你的,兄弟!
宴凛:在变黑化攻的边缘,大鹏展翅
苏云翳:别低头,绿帽会掉
渣作者:总结就是姓宴的男人,即使当攻也是被人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