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南这个人皇上怎么可能不认识?
毕竟是江府唯一的继承人,估计好多人都认识他,只是他不认识这些人罢了。
千迟和江鱼南朝书院的方向走去。
江鱼南想说些什么,但看见千迟那难看的脸色,他又闭上嘴。
好吧,现在还是乖乖地别说话吧,看师父心情那么不好的样子。
“乖徒弟!你不是说会给我银子的吗?”
迁出突然把目光放在了江鱼南的身上。
江鱼南吞了吞口水:“是啊,怎么了师父?”
“你看啊,刚刚我的银子就被那个无情的国师给拿走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拯救你快穷死的师父?”
千迟身手,攀上了江鱼南的肩膀,笑着道。
江鱼南蹙眉,注意力一下子放在了肩膀那个有重量的胳膊上。
“师父……这银子的事……”
江鱼南脸上有些为难。
千迟顿时放下了手,眼神微微眯了起来:“怎么?”
江鱼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爹昨天听说我被国师罚了之后,给我限制银子了!”
“我一个月现在只剩下五百两银子了!”
千迟:!!!
五百两!
一个月五百两!
千迟张着嘴合不上了,她记得他们的月俸,也就才十两银子!
这个差距!
“那、你以前是多少?”
江鱼南蹙眉:“嗯……好像是一千五百两吧!”
千迟被打击了。
“我暂时不想和你说话,你先走吧!”
千迟对着江鱼南挥挥手。
江鱼南欲哭无泪:“师父,这不怪我啊,我现在被限制了没有办法啊!”
“不过你放心吧,最近我表现好点儿的话,我爹就会给我恢复的!”
两个人说着,就已经到了书院里。
千迟看过去,里面没有学生,她对着身后的江鱼南招手。
两个人畏头畏脑的走了进来,乖乖的在墙边站好。
“哟,回来啦?”
于夫子从他们身后走了出来,和蔼的看着他们。
千迟摸着脑袋笑了:“于夫子啊,这么快就讲完了吗?”
于夫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我早就讲完了,现在青莲在里面授课呢!”
千迟一惊:“他讲课?!”
江鱼南看向千迟:“师父你才来可能不知道,国师也算是这里的夫子吧,给我们授课呢!”
千迟了然,难怪她还老觉得疑惑,为啥这个人老是出现在学院里。
原来人家也算是这里的夫子啊。
“哎!话说老夫在这里待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见千迟你这样的学生。”
于夫子眯眼看着千迟,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我怎么样?”千迟无辜的耸肩,她没做什么啊。
于夫子嘿嘿一笑:“你这样子我很喜欢啊,敢在罚站的时候就跑了,胆子也真是够大的啊!”
千迟悄悄的朝里面看了一眼,没有看见有人过来,这才转身在于夫子耳边轻声道:“我能怎么办?这个青莲不让我吃饭,我只好自己偷偷跑了,好不容易吃点儿东西了才回来呢!”
于夫子蹙眉:“不是你自己迟到么?怎么又和青莲相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