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还是速速离开此地,以免节外生枝。”
俞老大望着神庙燃起了熊熊大火,猛然拍了一下大腿,道:“对啊,赶紧走,这帮黑衣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卷土重来的!”
于是,四人从后院跳墙出去,还没走几步,就被大队人马团团围住。
这时,缓缓行出三匹铁骑,当先一人是个中年书生,满面笑容,但给人的感觉却异常阴森恐怖。
后面两骑是两个彪形大汉,满面凶光,身披铠甲,腰挂弯刀。
中年书生见到四人,立即收敛起笑容,突然怒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在闹市之中纵火行凶!”
俞老大见这队人马均是官兵打扮,微微一愣,叫道:“官老爷,冤枉啊,这火不是我们放的,还望明察!”
中年书生纵马在俞老大身旁转了一圈,突然一脚将他踢倒,道:“你就是俞老大吧?”
俞老大闻言一怔,回道:“小人正是!”
中年书生闻言,脸色突变,道:“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
两侧就有官兵将俞老大双手双脚牢牢束缚住。
希儿见俞老大被擒住,急道:“这位官爷面生的很,不知是哪个衙门的?”
中年书生一见是个身材曼妙的少女横身挡在面前,细细瞧去,只见她长得美丽大方,有秋千之妙,语声又如此动听,不觉神魂飘荡,注目不舍,不禁动了色心,邪笑道:“小美人,我乃骠骑将军王将军门麾下,尔等纵火行凶,现场被抓,铁证如山,我看你还是乖乖的就范吧,或者不如随了我,也免受刀枪之苦了。”
希儿闻言,羞怒交加,也不说话,手腕一抖,一道急如闪电的彩带飞奔口出恶言的中年书生。
那中年书生哈哈狂笑,道:“小娘子,现在就送我定情……”
话未说完,彩带已到身前,那中年书生虽口出狂言,但手底工夫委实不弱,轻轻探手已将彩带抓住,刚要再笑,却见第一条后面又跟了一条彩带,他也不说话,不由一惊冷哼了一声,说道:“来的好。”
整个身体突然旋飞冲天,如此彪壮身躯,竟捷若飞鹰,彩带贴着鞋底飞过。
中年书生又徐徐落于马上,拉住手中的彩带紧紧不放,色-眯-眯的看着希儿。
官兵不由齐声叫好,喊声雷动,中年书生大笑道:“小美人,可还有什么礼物要送于亲哥哥……”
希儿气得娇脸通红,急道:“无耻下流,我们绝无纵火行凶,官爷心知肚明,你还未勘察现场便知有人纵火行凶,我看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中年书生闻言,微微一愣,难掩尴尬之色,不禁恼羞成怒道:“混账,尔等贱民,纵火行凶,还敢诬陷本官,简直无法无天,来人啊,统统给我抓了!”
李吉欺身上前,出言制止道:“官爷,你凭什么断定我们纵火行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官府抓人也要讲究证据的吧?”
中年书生挥着马鞭,问道:“臭小子,你又是谁?”
李吉目不转睛盯着他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吉。”
中年书生轻藐笑道:“无名小卒,也敢在本官面前放肆。来人,把这小子也给我捆了!”
智空和尚提着拳头,怒吼一声,震耳欲聋,道:“看谁敢动他!”
一排官兵手执弓弩,立即对着智空和尚,李吉心里咯噔一声,暗忖:“看这个架势,如果硬拼的话,今天任谁都逃不了。这些官兵显然与刚才那帮黑衣人是一伙的,目标也很明确,或杀或捕俞老大。看来他是卷入了什么是非当中,不然也不会有黑白两道同时出招想要置他于死地。得马上想个法子,把这难缠的局给解了。”
此时,因为神庙失火,惊动了左邻右舍,街上已经围满了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李吉灵机一动,突然大声喊道:“官爷,此事真与小民无关,你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根无据胡乱抓人,老百姓是不允许的!”
中年书生目光扫了一遍周边越来越多的百姓,脸色微变,然后低咳一声,暗忖道:“现在俞老大已被擒住,我此时也应立即回府复命,以免夜长梦多,只可惜了这美娇娘……”
望了一眼身材苗条、玲珑有致的希儿,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依然念念不忘。
李吉见中年书生果然做贼心虚,于是趁机大喊道:“国法森严,岂容你们胡作非为,欺压百姓,天下人都在看着呢!”
周边百姓一片哗然,纷纷指责,大队官兵中也有些躁动,中年书生一见情形不对,未免多惹事端,急忙调转马头,道:“回府!”
临走前死死盯了李吉一眼,道:“把这小子也给我押走审问,我觉得他也有悬疑。”
智空和尚正欲拦住的时候,李吉悄悄使了个眼色,轻声道:“大和尚,你切莫冲动,这些人跟刚才那些黑衣人明显是一伙的,你和希儿赶紧去找萧将军设法营救!”
众官兵押着李吉和俞老大,渐渐退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