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无疑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尤其是美酒。可是,喝醉酒就完全是另一件事了。大醉之后,第二天醒来时,通常都不在杨柳岸,也没有晓风残月。大醉之后醒来时,通常都只会觉得脑袋比平常大了五、六倍,而且痛得要命,更要命的是,喝醉后对往事的回忆,会让人心碎,痛苦万分。
被尿憋醒的燕南天睁开眼,享受着双重痛苦,后悔自己昨晚的放纵。
“唉!”他叹了口气。
每一个喝完酒的清晨,那种悔恨、那种责,那种一定要戒酒的决心,自己都害怕,可是在头一天的晚上,那种狂妄、那种自信,那种一定要赐人一醉的气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酒对我来说到底算什么?!”
“忘忧水?”
“忘情水?”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人,有的人喜欢追忆往事,有的人喜欢憧憬未来。燕南天不想回忆过去,品味旧时光。往事如烟,旧梦难寻,失去的已经失去了,又何必再去想?再想又有什么用?
只是,他终究不是那种能够轻易放下的人,装作洒脱可以,但心中煎熬谁又能懂?
去了bathroom放了水,他仍是有些迷糊,回到床上,准备再睡一个回笼觉。睡眼惺忪,他无意间瞥了一眼床上另一侧的女人,惊得再也没有了睡意。
燕南天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的这家酒店,想让他回忆起身边的女人是谁更是不可能。
只是,詹妮弗什么时候来的旧金山,她不是混纽约圈子的吗?
为何又爬上了他的床!
他一身冷汗:“难道自己被跟踪了?”
再一想,自己也不值得跟踪。
再说了,没有跟踪跟到床上来的,根本不符合跟踪定律嘛,这么轻易暴露自己的行踪,可不叫跟踪。
“难道是巧合?神奇的几率?”他胡思乱想着。
詹妮弗听到了动静,仿佛是燕南天起床去了bathroom,但回来后一直没有上床的动静,就像是只有一只鞋子落地,一直没有等待另一支鞋子落地的动静。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他站在床前“深情的凝望”着自己。
她露出那张有几分安妮海瑟薇的娇容,微笑道:“早啊!怎么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鬼要有你这么好看,全世界的女人都想做鬼。昨晚怎么是你?我记得那间酒吧里没有遇见你吧?”燕南天想知道断片后发生了什么。
詹妮弗伸了个懒腰,引得燕南天注目连连。
她被燕南天恭维了两句好话,心情不错,笑道:“我送走了一位朋友后,在酒吧门口遇到了你,跟你打了声招呼,却被你拉着手不让我走。你的那些朋友认为我是你的朋友,就让我送你回酒店。”
“哦,我都不记得了。”燕南天恍惚间,仍是没有想起这段记忆。
“你当然不记得了!当时,你吐了我一身,害得我没有衣服换,我这才跟你回酒店。”詹妮弗的话亦真亦假,为自己找了一个“并不是倒贴他而来”的理由。
燕南天不好意思否认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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