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放下去的法正等人,一边对越来越近的兵丁喊道:“没什么,县令大人命我等巡视城墙,防止有人翻越。”
那些人走到近前才觉出有些不对,领头的问道:“你们都是哪儿的,怎么不穿官衣,我怎么没见过你等?”
“动手!”
众人无有废话,抡刀就砍,对方只有一队巡兵,且只有十余人。未敢硬拼,在被放倒三、四人后,其他向后退去,组成一个防御的阵型与头娃等人对峙着。
头娃领人守住自己这边,也不强攻对方,就这样看着自己的人陆续的下了城墙。
可最后就头娃五六人时却是有些走不脱了,因为只要他们一动,对方就会扑上来,对方是一点也不着急,对方也明白只要他们再拖上一会,等大队人马一到,眼前这些人一个都走不了。
看着远处熙熙攘攘越聚越多的火光,头娃心中开始焦急,再不走恐怕就走不脱了。
正在头娃没有对策之时,城垛之下突然射出几支弩箭,直直将最前面的几人射倒。
头娃回头一看,是在城下接应的折虎等人,只见他们每人手中拿着一把硬弩,向剩下几人射箭。
在城下接应的折虎虽然看不到城上的情景,但从头娃几人迟迟不下来,也猜出了个大概,这才带上弓弩上了城来。
折虎一边射箭一边喊道:“我挡追兵,你们先走。”
头娃也不废话转身抓住绳索就向城下滑去,边滑边说道:“折队正,大人不让我们硬拼,以出城为要。”
“知道,干掉他们,我就来。”
城上剩下的巡兵本就不多,没经弓弩手几轮射就没人再站着了。
折虎也不啰嗦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转身说了句“撤退!”
几人顺墙而下,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城内
一小兵跑到县令身边说道:“回县尊,东门回报没人接近。”
那县令一摆手,挥退正在给他捶腿的仆从:“那就好,只要还在城里他们就跑不了,集合所有兵丁、差役全城挨家挨户的给我搜,找到以后不用再抓了,直接杀了,用他们的人头祭我那可怜的孩儿!”
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时又一小兵来报:“县尊不好了,那些人逃出城了!”
那县令一脚把那人踹翻倒地:“胡说,刚来报过东门无人出入,再胡说我杀了你!”
“小人不
一个年纪较大的人说道:“是牢头让我们喝的,他说他刚得了一个儿子,来请大家喝上几盏庆贺一下。”
“闭嘴!本官刚失爱子,他却在此庆贺得子,牢头人呢,给我出来。”
见无人回应,那县令又喊了一遍,还是没人回应。
一个小兵小心的说道:“喝酒时有他,醒后就再未见过。”
“牢头与贼人里应外合勾结劫狱,全城抓捕此人。”
“不行,来人,给本官备马,我要亲自领兵出城追击凶手。”县令打马而去,走时狠狠的对那些狱卒说道:“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