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现去置办马车肯定来不及,刘霂在清点完要运送的书信物品以后,派人通知程铁汉再多雇一辆马车明日一早出发。
回到住处,已是傍晚,天也渐渐黑了下来。
刘霂去了客栈,多日不见他想去看一看段英。
她还是那个样子,一如往常的在客栈里忙着,只是生活的痕迹让她的脸上有些疲倦。
刘霂走到厨下轻声问道:“还有什么活要干吗?”
段英猛然抬起头来,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问道:“两三日的路程,为何走了那么长时间?”
刘霂还未回话一个小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们沿途都要给各个村镇送信的,要走很多岔路,来来回回、走走停停可不就慢了呗,姐姐我前几日告诉你,你也不信,还是担心的不行,这下公子回来了你自己问他吧,看是不是我说的这样。”这小孩说完就走开了。
是的,这孩子就是刘霂之前从引边宅院外救下的李家那个孩子—李子画。
把他带回来时引边还活着,怕被居心不良的人认出来,刘霂便一直把他藏在客栈里不让其出去,让段英照顾。
转眼几个月就过去了,刘霂都快把这小家伙给忘了。
刘霂故意走近了些,段英赶忙向旁边移了下脚步也不理刘霂。
“担心我啊?”刘霂手中干着活问道。
“我没有,担心你做什么,你是我什么人?”段英很小声地说道。
刘霂又故意靠近一些俏皮的问道:“不担心我,好奇怪啊,那某人老想着我什么时候该回来了,干什么,还去王先生那打听,我记得我不欠店钱啊。”
段英故作生气说道:“这次出去回来,越发变的油嘴滑舌了,去把洗菜水倒掉去。”
就这样两人一边干活、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聊了许久,刘霂聊天聊的厨下实在是没什么活可做了,这才不舍的离开。
刘霂说道:“我走了,明日一早还要出发再去临泾城,李子画我带走了,现在那人死了没人再想着害这孩子,他不用再藏着了,王先生那正好需要帮手,让他去给先生打个下手吧?”
段英眼中流出一丝失落:“这么快就要走,路上小心,明日早上你来这里一下,我给你做的干粮你带上。”
刘霂就痴迷她这样,有坚韧、有柔情,但不娇弱、不做作!
刘霂心中想着“老子此生一定娶她,不然誓不为人!”
带着李子画回到院中,看王召还在忙着,赶忙上前说道:“先生真是大才啊,霂离开这些时日,此地全靠先生一人维持,竟能做的如此井井有条;先生真是心苦了,这般时分还未歇息,真是令霂感动万分!”
王召都没看刘霂一眼只是语气不好的说道:“公子说一屋子这样的话,都不如给在下找一个帮手来的实在。”
这话一出弄的刘霂倒是有些尴尬,刘霂自找没趣的干咳了一声,心想古人不是都喜欢别人这样恭维自己吗,是我过分夸大了,没有啊,这也是事实啊。
这位王先生倒是和一般人不同。
好像他的心中没有那些繁缛礼节的条条框框,而是事事以实用有用为准,倒是有些像后世的实用主义精神。
刘霂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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