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量也正常了许多,不会再因为短时失血多了晕眩。
“没事,我好多了。”
她坚持,傅缙拗不过,细细打量她的脸色,发现精神头确实恢复了,脸也褪了苍白,只得同意了。
他叮嘱:“莫过分劳累,多些歇息。”
楚玥随口应了,既提起外头的事,她顺便问一句:“今儿外头有什么事吗?”
也就随口一问,楚玥本以为没啥要紧的,毕竟若事涉关键的话,青木会紧急送消息进来。
不想傅缙闻言却挑了挑一边唇角,露出一个耐心寻味的微笑。
“今日朝上,左都御史杨征上奏,太常卿张礼虽于去年春闱有失察之责,但情有可原,如今用人之际,奏请陛下从轻发落,允其戴罪立功。”
“怎么回事?”
楚玥一下子就坐直了。
她现在对朝堂派系已了如指掌了,这个太常卿张礼,和昨天议事说的光禄大夫刘鸣一样,都是三皇子麾下比较贴近核心的人物。
现在又出来一个中立派为其说话。
一次的话或许是巧合,那第二次呢?还是这么短时间内的连续两次。且这杨征和上回那个礼部左侍郎彭贤不同,彭贤一直活跃着,而杨征却稳打稳扎,甚少冒头挑事的。
傅缙眯了眯眼:“或许这回,局势会有大变。”
他历来嗅觉敏锐,如今朝堂呈现一片倒态势,三皇子已岌岌可危,现在看来,未必。
这样吗?
如果这样的话,己方的很多布置就重新调整了。
楚玥若有所思,傅缙却不乐意她劳神,“不急,我们在暗,若真生变再商议不迟。”
他越凑越近,楚玥回神一把推开他的脸,没好气:“凑这么近干什么,吓到我了。”
他有这么吓人吗?
傅缙嘀咕,见楚玥吩咐摆膳,他忙站起紧跟上去。
用膳挨着坐了,回去也紧贴着,卸下洗漱过后上了床,眼前楚玥又要多扯一床锦被出来,他忙先一步按住,十分正经表示,怕她如昨日一般不舒服还冷。
话罢,掀起楚玥拥着的被角,要往里头钻。
他已察觉她态度有所松动,自然乘胜追击。
楚玥“喂喂”两声,左推右挡,不过论手脚功夫,她自然拍马也追不上他的,轻易被他灵巧轻握手腕,微微一绕一翻,人就钻进来。
非常熟练地抱住她,将她有些凉的脚丫子夹在腿窝里。
这人。
楚玥翻了个白眼。
不过她也没真怎么生他的气,能揭过那事和好挺好的,差不多就行了。
眼下心情正好。
算了,便宜他了。
脚丫子暖烘烘的,楚玥懒得动了,调整一下姿势,“手箍那么紧作甚?”
勒得她肋骨都有点儿疼了。
傅缙忙松了松手臂。
怀里柔软暖热,纤细的的身躯蜷在自己怀里,腻润莹白的侧颜,安静闭阖的眼睫,清浅的呼吸声就在耳畔。
他心神舒畅,说不出的满足,俯身她的发顶,犹自不够,又微微倾身探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又亲。
楚玥本来没理他的,但她很快发现一个问题了。
这般挨挨蹭蹭的,又久不亲近,哪怕傅缙知她来着月事全无那种心思,这年轻的身体还是十分迅速地给出了很诚实的反应。
干啥呢?
都戳到她大腿了,硌得慌,楚玥咬牙,回手一把掐住他腰侧一点皮肉,用力一掐。
“还睡不睡了你?”
要不还是出去得了。
傅缙“嘶”一声,他当然不肯出去,实际上他挺委屈的,都不是他想的,他还惦记着她身体不舒服呢,这不是身体反应控制不住吗?
他只好把往后挪了挪。
楚玥这才舒坦了,调了调姿势,斜了他一眼,这才闭上眼睛。
帐内安静下来。
这般轻嗔薄怒,傅缙只觉喜爱极了,烛光朦朦胧胧,她侧颜恬静柔和,他俯身,亲了亲她的脸。
“睡吧。”
……
接下来的日子,傅缙忙里抽闲,一直在京中各处店铺给寻找新奇玩意。
手串、熏炉、绢灯、根雕等等,各式各样的精巧小东西,细心去寻,还真不少。
楚玥是很喜欢这些小玩意的,但从前要么没这个条件,要么没这个心思,现在一发掘,倒了得了许多乐趣。
收到礼物,心情当然也是好的,这般打打闹闹,二人自然而然就重新亲近起来了。
待月事结束后,傅缙也没急着缠上来敦伦,反而是督促她吃服药调养,得把身体养回来再说。
楚玥年轻,这种一时疲劳调养起来不难,三天汤药下去,就差不得了。
不过不等傅缙摩拳擦掌,准备重展雄风,外面先有大消息传来。
傅缙当初推断的朝局大变,还真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你们比一个小心心~ 明天见了,宝宝们!(*^▽^*)
还要感谢下面给文文投雷的宝宝,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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