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使得他变成这样的?这得遇到怎么样的变故啊!”雪儿心疼的看着上官。
可是上官的眼神里却充满了疏离与不解。
“我是你的妻子。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雪儿认真的跟上官说。
上官默默不语,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寒冰。
“你自己去感受!”虽然自己实现了自己的承诺,但是对于寒冰来说,是非常痛苦的,要把一个男人送到自己爱的女人身边……
“现在带你去见爹娘。”雪儿有些兴奋的上前拉起他的手说。
上官有些犹豫的回头看了看寒冰还是跟雪儿走了。
皇宫
然然一边绣花,一边想着娘亲说的恋姐情节,这也许是最淡定的对待这种事的母亲了吧。
说出来时就像是在说吃饭睡觉一件平常的事一样。
但是对于然然来说最痛苦的是怎么戒掉这个事情,娘亲着撒手不管的样子,自己很难拒绝弟弟的请求。
“公主,太子在练武场受伤了。”一个宫女过来回报。
“啊!”然然惊呼一声,飞快的奔向了东宫。
东宫
“哎呦!娘亲,好疼!姐怎么还没来呢?”赫启灏痛苦的说。
然然一来,所有伺候的宫女,宦官都退下行礼,然然看都不看他们,直接就蹲在床前说“娘,弟弟这是怎么了?”
“哎!这孩子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骑马都能掉下来。”林夕皱着眉说。
“骑马摔的?太医怎么说的?”然然焦急的说。
看着被捆绑的已经粗成一根柱子一样粗的腿,然然心里一痛,眼泪掉了下来。
“然然不哭,没事的,只是骨折了,让他整天的没个正形,就得让他吃些苦头。”林夕很铁不成钢的说。
“骨折?很痛吧,那现在怎么办?他动不了了吧”然然各种问题一股脑的问出来。
“嘻嘻!还是姐疼我,娘都不管我。”赫启灏嬉皮笑脸的涎着脸,眼睛只盯着然然看。
“死小子,姐姐最好,娘都成了后娘了。”林夕满头黑线的轻轻的拍了赫启灏脑门一下。
“哎呦!疼!”赫启灏用手捂着脑门,钻进然然的怀里。
赫启灏闻着姐姐身上气息,感觉一下子就安心了不少,就再不想出来了。
林夕眯了眯眼睛,回头把所有的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
然然感到怀里的小脑袋钻啊钻的,呼出的热气隔着衣服都能感觉的到,脸唰的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根处。
面上佯装无事的悄悄的用手推了推,但是小脑袋硬的跟石头一样,不但没推出去,反而又往怀里钻了钻。
林夕用力的拍了拍赫启灏说:“出来。”
赫启灏才把脑袋放回枕头上,脸色也是一片通红。
“灏儿,我告诉你,然然是你亲姐姐,不要太过分了,你们是越来越大了知道吗?得有分寸了。”林夕皱着眉严厉的说。
“好!我知道了。”灏儿闷闷的说。
林夕用手拍了拍然然的肩说:“别担心,他已经长大了,痛苦是必然的,他……会过去的,你好好照顾弟弟,娘先走了。”
林夕站起来,回头看了看两姐弟,无奈的回转身走了,青春期的孩子真是不好教育啊!林夕扶额哀叹。
赫启灏见林夕一走,一把就把然然搂过来按倒在自己旁边,并身手抱住。
“哎呦!慢点,你注意些腿,别总乱动。”然然不敢乱动的劝着他。
“姐!”赫启灏不知什么时候,两只手已经伸进了然然的衣服里,抚摸着然然的身体。
然然浑身战栗着,呼吸也变的不平稳了,用手一把按住了赫启灏惹火的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再是捏揉了,而是轻轻的抚摸,这种感觉然然都要疯了,每次都喘不过气来,必须急促的呼吸才能好一点。
赫启灏越来越大,学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兵法,策略,治国之道,武功,骑术,射箭,而且每科都学的特别好,赫战成都夸奖儿子的聪明,一学就会。
常年锻炼的他,只十三岁就已经满身的肌肉,力气更是一只胳膊就能把然然压倒起不来。
此时赫启灏听着然然的低低的急促的喘气声,脑袋轰的一声,双眼迷蒙着低头亲上了然然的水润润唇。
然然一惊,就想说:“不行!”却全都被他的嘴封住了
“姐!我~就~想~亲~下~试~试~唔!”赫启灏断断续续的说着,手上阻止着然然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