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属下参见圣姑。”魔教长老鲍大楚与新近升来的莫长老、葛长老、杜长老领着麾下的香主、副香主齐齐拜见道。
任盈盈抚琴端坐不动,冷眼斜视,淡淡的说道:“我发出黑木令,怎么只有你们几人前来?是我这圣姑的命令不好使么?”
“呃……”鲍、莫、葛、杜四名魔教长老闻言不禁冷汗直下,如今前教主东方不败已然败逃,任圣教主入主黑木崖,各大高手都被迫服下了三尸脑神丹,绝对不敢再有三心二意,阴奉阳违之举。
况且任圣教主脾性急燥,威服自用,绝对没有圣姑这般好说话。因此,神教中人纵然胆敢不听任圣教主的命令,也绝对不敢不听从圣姑的命令。毕竟圣姑亦懂得圣教主的三尸脑神丹解药制法。得罪圣教主后,还可向圣姑求活。可得罪了圣姑,那圣教主是绝对不会饶恕。
因此,四大长老连声解释道:“回圣姑的话,近来圣教主针对五岳派将有大行动,教中各位兄弟多有任务,只有我等四人任务稍轻,是以前来候命!”
任盈盈点点头道:“是五岳派合并为一,我爹爹也感觉到有了威胁?”
“正是。”鲍大楚拜道:“听闻那岳不群懂得五岳各派不少失传的剑法绝招,如果任由那岳不群施为,只恐五岳派人心尽归,久后必成大患。因此不得不着速铲除。”
任盈盈点点头道:“岳不群阴险狡诈,较之左冷禅还更胜一筹,爹爹此举,倒也不谓小题大做。前番岳不群囚我于华山之中,也是有对抗神教之意。如今我既已脱身,自然要好生的报复一番。你们四人可设法将那岳不群诱出,想法生擒过来。我要在冲哥面前彻底的扒下那伪君子的面孔……”
“这……”鲍大楚迟疑了一下,道:“回禀圣姑,近来江湖传闻,那岳不群自创有岳氏九剑,如今在江湖正道之中,甚称是天下第一的大高手,非同小可。何况其麾下尚有五大铁卫高手的存在,我等十几人又如何能够将之生擒?”
“哦?”任盈盈也不由吃了一惊,道:“那伪君子如今这般厉害了?这倒有些难办。那么近来江湖可有什么大消息传出?若是有华山派的消息,那便最好不过了!”
一旁的莫长老想了想后,拜道:“回禀圣姑,近来有江湖传闻,岳不群之女岳羽裳与福威林氏的林平之双战青城派余沧海,两败皆伤。余沧海身死当场,岳羽裳与林平之被人救走,消失不见。”
“哦?还有此事?”任盈盈眼珠子一转,笑道:“你们且附耳过来,我有一计……”
……
一连二十日,岳不群与宁中则在小镇南面五十里范围内寻了个遍,可就是不见有裳儿与林平之的下落。原本还能按捺得住的岳不群,心情开始燥动了起来。而宁中则更是日日以泪洗面,失魂落魄的毫无一代侠女的风范,直如一个丧失亲女的小妇人。
接着,岳不群与宁中则决定扩大搜索范围,把范围扩大到百里之内。这日竟无意之间听到一个宛如霹雳般的坏消息。
“什么?裳儿与平之被冲儿救走了?冲儿趁危欲对裳儿无礼,裳儿力拒淫贼,被杀身亡。平之也一同被杀了?”宁中则惊呼的急问一名江湖豪客道。
那名江湖豪客吱吱唔唔,紧张的说道:“宁女侠,江湖上都这么传,小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岳不群挥挥手,那名江湖豪客立即松了口气,“岳掌门,宁女侠,小人这就告辞了。”拜了一拜后,转身就走。
“不会的,不会的。”宁中则摇头不信的说道:“冲儿向来对裳儿敬重有加,说他为裳儿拼命,那丝毫不假。说他对裳儿无理,这决计不可能。可是……难道……裳儿真的已然不测……”
岳不群强忍心中的慌乱,抱着妻子按抚道:“没事的,没事的,一定是江湖上的人胡编乱造,不干令狐冲的事,裳儿与平之也都安然无恙。”
宁中则浑身软绵绵的,浑不着力,岳不群远远望见有一处茶馆,忙扶着妻子缓缓走近。
一边走,岳不群一边自思,如果说原著中是林平之害了灵珊后,为了脱身嫁祸令狐冲,那今生的遥言又是从如何而来?难道说裳儿真的已遭不幸?是伤重?还是……
“小二,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