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稻草,而是一个稻草人,毛仲居然给她紧紧地抱住了上身。
这么软玉温香抱满怀的遭遇,一个被窝里的奇遇,将毛仲的所有激情都激发起来,他再也不顾其他,反手也抱住了她。
两人就这么你情我愿,紧紧地拥抱,充分地感知着对方那美妙的身体,体温,线条,皮肤和肌肉,心跳,颤抖。
佳茹的身体滚烫滚烫的,烧得毛仲热血沸腾。
毛仲怜爱非常,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子,居然有那么多的苦难遭遇,对一个姑娘家来说,几乎是致命的,难怪她要投井自尽。幸好自己碰见了,否则,这么美妙的女孩子,就香消玉陨,实在是世间的绝大损失。
“佳茹,你以后轻松起来,活泼起来,你就是我的小妹妹,以后呀,我会好好地关心照顾你的,”
佳茹十分感动,也逐渐醒悟,急忙挣脱了毛仲:“将军,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两人侧卧,毛仲将之肩膀搂住:“就这么睡吧。”
佳茹扭捏道:“怎么能这样?”
毛仲笑着:“你不是随了我么?夫为妻纲。”
佳茹惨然一冷,“我哪里是妻,这辈子就没有那命了。不过,能够追随将军这样的旷世奇才,也算是有缘,不枉此生了。”
毛仲怀抱佳人,心旷神怡,“来,亲一个。”
佳茹随意给他疯狂,良久,终于悄然问:“将军难道不嫌弃我是残花败柳?”
毛仲笑了:“哪里是?谁说的?我们佳茹千娇百嫩,是娇滴滴的花骨朵儿,”
佳茹长长叹息:“只要将军这样心胸开阔,就是佳茹现在死在将军的怀里,也心甘情愿。”
两人情意绵绵。
毛仲越发喜欢她,见她身体僵硬,举止笨拙,知道她心里有阴影,推心置腹劝解道:“你也许不知道,将来社会发展,到了十八九二十大几,还是黄花闺女的话,会被人耻笑的。懂吧?”
佳茹一愣:“你说的倒是真的。那时还没有出嫁的姑娘,已经算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自然被人冷落耻笑。”
毛仲知道她误会了,双臂一紧,感受她更深切。“不这意思,我是说,那时,女孩子出嫁都晚,如果她。。。。。。”毛仲附在她耳边说了,羞得她赶紧用手捂住耳朵。
毛仲对她的遭遇,自然能看得开,反正,自己不过一个现代之人,穿越而来,也不知道如何穿越回去,更不知道未来将发生什么。能够有良辰美景佳人在侧,夫复何求?露水命运结露水缘分,不过如此。
毛仲不着急做什么,惟恐引起她的内心症结,只是亲切恩爱。
佳茹却道:“如此这般说来,我也对待起将军您了。”
毛仲说:“你对自己的长相也很有自信?很好,我非常喜欢这样的性格,你的容貌艳丽,超出一般,而且善于书法,让我很佩服呢。”
佳茹道:“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在他耳边咬了说。
毛仲一听,大为震惊,欣喜若狂:“呀,那可坏了。”
佳茹也是一惊:“怎么坏了?”
毛仲在她脸上一摸,捏住了小巧玲珑的鼻头,“你还是完璧,我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佳茹哧哧而笑:“论长相当然是,香桂姐姐,香雪姐姐,还有我,随便哪一个出来,你都占便宜。不过,你聪明才智,英武强健,在咱大明,为不世的大才,虽然面色黑些,麻子密集,只不过是些许缺憾,男人只有为国立功,为己立德,为家立本,才是大丈夫,这样说时,我们三个小女子,能够与你结成血肉恩情,都是上天的佑护,沾了你的光呢。”
毛仲见她说话之时,条理分明,有板有眼,果然在儒者官家长大,教养深厚。非常欣喜。越说越投机,两人干柴烈火,很快做了一团。
佳茹给毛仲说,她虽然被清军掳去,却因为长相出众,被主将费扬古夺取,费扬古一见惊奇,视为至宝,奇怪的是,费扬古有一怪癖,吃葡萄总从差的吃起,以慢慢体会上品的奥妙滋味,所以,佳茹尚未被其祸害,只是被其言语轻薄,拉拉拍拍,占了不少便宜,这在佳茹看来,已经是奇耻大辱,足可以颠覆自己的名节。幸好有毛仲一番现代观念,让佳茹醒悟。
拂晓时分,佳茹点了灯火,添了豆油,捧着一方白巾给毛仲验证:“夫君,小女子没有说假话吧?”
毛仲一面用手捣乱着她的胸前,一面惬意地盯着她的如画眉目,“什么呀?”
佳茹娇嗔道:“你快看呀。”
毛仲一看,精致雪巾上,斑斑血迹,艳如桃花,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意,将之夺取,又抱了她躺下:“我看这个有什么用?我本来就不在乎呢。”
“可是,我很在乎。在乎!这名节事情,比天比命还大。我要你亲口对我说,我王佳茹还是黄花闺女,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毛仲觉得她太可爱了,随口敷衍,被她生气起来,香拳乱打,终于举手对天,发誓承认这一结果。
两人卿卿我我,一直赖在床上不起,直到外面鸡犬之声,沸沸扬扬,佳茹才惊慌失措起来,急急忙忙穿了衣服,又催促毛仲起来,整理了床铺,全部席卷起来准备带走。外面,已经有香雪笑意盈盈地等待着。两人一见,脸上都`有些红。香雪瞟了一眼毛仲,鼻子里哼了一声,迎接了佳茹:“妹妹昨夜睡得可好?”
佳茹大为羞惭,连话都说不过去出,只是点头。
香雪又问道:“将军没有欺负你吧?有没有?如果有的话,给我说说,姐姐给你作主。”
这哪里是关心,分明就是取笑,害得佳茹双手捂面,转身就跑。香雪望着她的背影,审视着毛仲:“嗯,将军,你的眼圈儿怎么黑了?”
毛仲气急败坏,上前一把将之搂了,道:“因为你的眼睛象小兔子一样红了,所以,看别的全不清,你的良心才大大地坏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