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小妾了。
正在纷乱,屋子外面却突然有人轻笑,接着,香雪风风火火闯了进来,看着屋子里热水飞溅满地湿润的样子,不禁大乐:“毛仲,副将大人,你怎么连洗澡都这么能折腾啊?还害得人家佳茹喝了水。”
毛仲见她言行举止,立刻明白了,她刚才就在门外,将屋子里的全程景象,一览无余,“香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来伺候,偏叫人家别的女孩儿来,让我闹出多大的笑话?都怪你!”
香雪近前看了看佳茹,生气道:“明明是你自己使坏,怎么怪到我的头上来了?”
毛仲道:“你怎么不来添水?”
香雪道:“是佳茹抢着要来的呀。你问她,是不是?”
毛仲看了看佳茹,赶紧将手从被窝里彻底拿出来,仍然给香雪看见了。“哼,自己心猿意马,做出了好事,反倒责怪别人呢!也不羞愧?”
毛仲拿她没有办法:“香雪,你在这里照顾她吧,我出去了。”说完,赶紧找自己的衣裳,却不料东奔西走都不见丝毫:“我的衣裳呢?”
“都拿出去了。”
因为屋子里生着火堆,又有热气蒸腾,温度很是不低,毛仲给香雪的一双俊俏眼睛狠狠打量,知道她用意深刻,急忙说:“快给我找衣服!”
香雪道:“你不再好好洗澡?刚才乱七八糟的,哪里好好洗了?你数十天来,可曾洗过一次?快逮逮身上的虱子。也好自己干净,”
毛仲见佳茹安稳了,想想也是,一面催促香雪快去拿衣服,一面再次跳进大木盆中,赶紧真心诚意地洗澡。
香雪在床边看着毛仲,“想不到你脸黑得象炭,脸坏得象筛子,脱了衣裳还这么白嫩。”
毛仲道:“别再损人了,人家小姑娘在,说话正经点儿。”
香雪声音高了:“谁不正经了?我们一家人说话怎么不能这样?”
毛仲连连咳嗽:“不要弄混了。”
香雪道:“佳茹都跟我们说了,你把人家救了,又当着人家父母许诺,要照顾人家一辈子,毛仲,你知道不知道,这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人家佳茹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赖帐,这样算算,佳茹算不算我们家人?我们自己家人说话,还讲究什么?”
这么一说,那边佳茹已经羞愧,将被子死死地拉开,掩护了脸面。
“可怜呢,”香雪怜悯地看了看佳茹,悄悄地赶来木盆边儿,信手一抓,将毛仲的耳朵揪住,低声说`道:“人家都跟我们说了,这姑娘可怜啊,毛仲,你得讲良心,既然收了,就得好好待人家,不准胡乱欺负。”
毛仲见她这样开通,心里的愧疚之感少了一大半。“知道!”
“我就知道你知道!”香雪饶舌说:“你们男人的那点儿坏心思,谁不知道?见一个爱一个,个个都是花心枕头,前边一个大玉儿,后面我们姐妹不放心,赶紧来监管,已经迟疑了一步,”
毛仲道:“不怪我呀。我是好人好事。”
香雪将他的耳朵拧了两拧,趁他不注意,忽然凑在他脸上,很响地咬了一口:“今天夜里,你好好伺候人家。我们姐妹就在外面住了。”
毛仲想不到她这么善良,有些感动,也急忙将之脑袋抱住,小声道:“你才胡说八道。你是我老婆,我想死你了,你就这么狠心肠住外边的屋子,和姐姐一起把我丢开不管了?”
香雪被他这么一说,浑身酥麻,忍不住吐出香舌,亲了他几口:“我也想你,想死你了,我也没有想到佳茹来添水,被你唱了这么一出,其实,你的居心谁不知道?找借口罢了,得,我和姐姐就成全你们。喂,今天悠这点儿,省些力气明天晚上再用!”
毛仲听着香雪跑在屋子外面的脚步声,非常感动。不用说,佳茹的身世,已经刺激了香雪姐妹俩的同情心。甚至,今天连男人都让了出来,虽然她们大义凛然,忍痛割舍,可是,怎么都觉得自己象一件破烂东西,被人家玩耍着交换。
洗好了,毛仲将木盆拖到了门口,不料,香雪和香桂姐妹俩突然闯进来,将之抬出,随手将门反锁了。
毛仲无话可说,只能等身体干净了,立刻钻进被窝里,其实,出得水来,猛然一凉,无法忍受。
被子不宽,两人自然接触了身体,佳茹立刻剧烈地颤栗。让毛仲赶紧道歉:“别害怕,我不是坏人。不会欺负你的。”
佳茹被他这么一说,突然喷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