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玉儿?
毛仲心里惊异,她怎么为苏烈文出谋划策呢?
苏烈文说:“也好,外面正在开船!”
大玉儿道:“你为什么不去?”
苏烈文道:“本来,我是要持刀和毛仲那厮决一胜负的,可是,舍不得你嘛。”
“没出息!”大玉儿愤愤不平地说:“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我大玉儿就是你的人,难道我会跑了不成?快去!”
“我怎么奇怪,毛仲那厮怎么会在这儿撞上?”苏烈文显然有些怀疑:“大玉儿,是不是你故意设下的圈套?”
“圈套?呸!苏烈文,你个猪脑子!我大玉儿怎么会走了眼看中你这个夯货?指靠着你为我报仇雪恨?难道你在普兰店儿城的街道上看见我,也是圈套?你胆大包天闯进了我的屋子也是圈套?你们汉家的男人,真是一个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和那毛仲,有不共戴天的杀夫灭国之恨!所以才投你所好,就你卑鄙,委曲求全,你以为人人都是你,看着聪明才智,切实草包一个!”大玉儿义愤填膺地咒骂。
“好好好,我知道了,错怪你了,玉儿,你不要说了,”苏烈文连连陪着小心。
“错怪?你动动脑子,虽然说船队开来这儿是我的主意,可是,我一直在船里坐着,何尝指戳你只人片桨?”大玉儿气愤难消。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姐姐!放心好了,我的部下官兵,都是水战的好手,没事儿的!这该死的雾!来,好姐姐,让我亲一个,亲一个嘛!”苏烈文死皮白赖地上前,听得脚步声起,大玉儿伊呜几声,已经给他拥抱强吻。
“别别,外面正在交战呢!”大玉儿挣扎道。
“哼,没事儿,外面交战,我们里面也交战如何?都是姐姐的好手段,教会了我巫山之道,烈文自然要竭尽全力,报效姐姐!”苏烈文淫笑道。
“你这夯货,谗猫!”大玉儿的声音慢慢低了。
毛仲恰好在这时,将前舱门推得足够容身进去,因为里面干燥,并无多少烟雾,所以看得清清楚楚,一对男女拥抱着,亲热得格外甘甜。
毛仲心头怒火熊熊燃烧,飞身而上,以闪电般的速度,赶到了苏烈文的背后,重重一拳,砸在其后颈之上,直接砸得昏迷过去。
苏烈文和大玉儿两人,四臂纠缠,无法解脱,两人随即跌倒。
“将军?苏将军?”前舱传来了士兵的询问声。苏烈文跌倒时因为身穿厚重的铠甲,在空洞的船板上,爆发出巨大的声响。
毛仲头都不回,循着声音,将手里的单刀顺势甩出,嗡的一声低吟,那士兵惨叫一声,在迷雾中蹦跳起来,噗嗵,最后甩下了船。
大玉儿迅速摆脱了苏烈文,看到了毛仲,在船舱里清清楚楚地看着他,惊慌和绝望之后,是淡漠和冷静。“你杀我吧!”
闭上了眼睛之后的大玉儿,还因为刚刚苏醒时的红潮在脸上,衬出醉酒般的晕,殷殷的桃花面容,在滋润的皮肤之中,顺着精致的五官,婉转流畅着令人发指的美丽。那种有些阴险和英武的男人气质,在她娇媚的眉目之间萦回。
毛仲冷笑:“原来不是苏烈文勾引你,而是你利用了苏烈文,你才是这场兵变的幕后元凶?这才符合逻辑,一个苏烈文,不过是徒有皮囊的纨绔子弟,怎么有这等胆略?”
大玉儿不睁眼:“杀了我吧!”
毛仲冷笑:“杀你是自然的,可是,我要杀的是你的心,而不是你的身躯,我就不信,你这个狐狸精一直这么本性难移,不能迎合于我!我生平最喜欢的就是征服那些顽抗者!”
大玉儿睁开眼睛:“你休想!我大玉儿生是满清的贵妃,死是满清的鬼魂!只要我生一天,就要想方设法坏你的大事一天!”
“那好,我们这才是绝配呢!我生来就是满清伪政权的克星!咱们走着瞧,看谁最后能赢!放心,我才不会轻易杀你呢!”说完,毛仲向前逼近,大玉儿见他目光凶狠,下意识地向后倒退。等退到了后面的船板,不得不紧紧靠着。毛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单薄睡衣:“哼,我也不嫌弃皇太极还是苏烈文染指过的东西,宝贝就是宝贝,洗洗更健康!哼!”说完,奖罚她甩到了船板上。
“你要做什么?”大玉儿惊恐起来。
“你懂的!”毛仲飞身扑上,将她压倒。。。。。。
“你,你,你。我恨死你了!”大玉儿的牙齿,深深地咬进了毛仲的肩膀上,那里,新旧伤疤,都鲜明地隆起,象好几条盘扭的小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