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发现!”
赵三宝嘿嘿笑道:“这正是我们能胜利赶到兔儿岭的奥秘!”
赵三宝说着振振精神道:“吕明端当时对我们讲: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这是智人的选择;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孙子兵法上早就讲过,巡逻部队注重的是夜晚、凌晨、黄昏三个时段的安全问题,往往对朗朗晴天下的中午时辰疏于警惕;我们就钻他这个空子!”
赵三宝咯了一口老痰向前走了几步吐掉转回来接着道:“吕明端还让我们三人一伙、五人一群装扮成山民,职事有割扫帚的、伐木头的、挖野菜的、赶市回来往家赶的,绕过观音山通向卧龙庙的盘山公路;从数条小道上向兔儿岭蚂蟥沟聚集,这样以来,就是有一个军的巡逻部队也难能识别,因为我们是山民呀!白天赶路是我们的权利!”
赵三宝啰啰嗦嗦叙说着时,关锦璘的脑袋便就大得像斗;他跟银子、猴子化装成南洋商人潜入荧光夜总会之前,曾经狠狠批评过警备司令员陈子怀,说陈子怀疏于防范才让敌人钻了空子。
现在看来事情并不那么简单,我们在研究敌人,敌人也在研究我们。
要命的是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敌人的行动比我们更具隐秘性;而我们就不一样,巡逻哨时时处处在敌人的视线之内;一有风吹草动敌人就会溜之大吉,而敌人要攻击我们,只需潜伏公路两边的大森林里放冷枪便就达到目的。
吕明端并没有让76号杀手埋伏在森林里面向巡逻部队打冷枪,他选择更有影响力的1兵工厂组装车间动手。
关锦璘痛心疾首地寻思着:1兵工厂组装车间凶杀案发生后第天,国民政府林主席便从重庆发来电报询问(重庆和天宝之间的电话还没接通),说日本国内的报纸已经登载了他们的英雄潜入1兵工厂进行袭击的图片;日本有些社团还举行了庆祝活动,询问关锦璘怎么会事情?
林主席最后用质疑的口气询问:“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是一起严重的政治事件,国军前线部队现在正跟小鬼子进行长沙会战;小鬼子看到这样的消息一定欢欣鼓舞,而我们军队却灰心丧气;生产兵器的工厂被敌特分子破坏,前方的仗还如何打!”
林主席责令关锦璘查办警备司令陈子怀和1兵工厂厂长张勇,建议将两人送上军事法庭。
但关锦璘没有这样做,要是将陈子怀、张勇送上军事法庭;那他这个大后方中将总督都也得跟着去。
现在看来关锦璘没有执行林主席的敕令是正确的,把陈子怀和张勇送上军事法庭,自己跟着去陪桩;大后方的生产恐怕就会停顿,前线需要的物资供应不上,谈什么打击侵略者!
基于这种考虑,关锦璘才决定乔装打扮深入敌营;果然斩获不小。
关锦璘寻思着这些事情时深深叹息道:“76号杀手是绕开了观音山通往卧龙庙的盘山公路,从数条山道上向兔儿岭聚集而来的;这样以分散对整体的效果十分明显,吕明端还真有些智力;这家伙自从认日本人为父后,处心积虑地谋划了一系列针对大后方的破坏行动,是可忍孰不可忍!”
关锦璘寻思一阵,抬头见赵三宝站在那里不讲话,便就摆摆手道:“接着讲啊!”
赵三宝“哦”了一声道:“我们100多人从东西南北数道山路上向兔儿岭集结,黄昏时全部赶到蚂蟥沟;蚂蟥沟是大森林深处,我们便在那地方埋伏下来!”
关锦璘不无震惊道:“你们对兔儿岭。蚂蟥沟如此熟悉,事前是不是进行过侦查?”
“关将军你说得太对咧!”赵三宝嘻嘻一笑道:“大家把吕明端称为吕主席;听说土肥原贤二给他许过愿,等大日本皇军占领西北、西南后,让他做省主席!”
雷大头听赵三宝提道大日本皇军愤怒不已地喝喉着:“什么大日本皇军?狗屁!是倭寇、野杂种!”
赵三宝一怔,慌忙打躬作揖道:“小人嘴臭又讲错话,不是大日本皇军,是小鬼子、倭寇!”
赵三宝这么说完定定神道:“吕明端在实施观音山计划前,派出十几波子侦察人员对1兵工厂周围的水水水水都进行侦察,每一条山道通向哪个地方也没放过;可见他对侦探事情的重视!
“我们一到蚂蟥沟,吕明端就说这地方叫蚂蟥沟;是我们特工费尽千辛万苦侦察出来的!蚂蟥沟距离观音山到卧龙庙的公路只有四五里地,我们在这里歇一歇就到公路上去;公路那里叫兔儿岭!”
关锦璘嘘叹一声:“这么讲吕明端还真是个人才,你们一到蚂蟥沟他便把地理位置讲得明明白白;做好了安排部署!”
“不瞒关将军说,不光我们佩服吕明端,就是丁默邨主任的堂弟丁大猫对吕明端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