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看又有什么用?
到现在,连个属于自己的小宝宝都不能如愿怀上。
夏小悠的唇角,浮起一丝自嘲的苦笑,淡声解释着道:“这是为了参加慕凌凯他们公司的年会,才打扮得这样隆重,大概化妆师就是依照演员的标准给我弄的。”
“那也得你的底子好啊。”刘婶由衷地说着,而后关切地问:“慕总呢?怎么没有跟你一块儿回来?”
“年会还没完,我先回来了。”夏小悠抬手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那一大块酒水的痕迹,随口说道:“衣服不小心弄脏了,穿着不舒服,回来换掉。”
“哎呀,这么好的衣服,怎么弄成了这样?”刘婶十分惋惜,蹙眉问道:“太太,这不好洗吧?”
“到时候拿去干洗店,他们有办法的。”夏小悠淡淡笑了笑,抬脚上了楼。
她先去二楼的儿童房,看了看熟睡中的小念念。
然后才回到三楼的卧室,换衣服洗澡。
舒舒服服地冲完一个热水澡,夏小悠又下了楼,去厨房里喝药。
现在,她专门让刘婶买了一个煮中药的小砂锅,各种器具都弄得很专业。
刘婶已经给她把药倒出来放好了,还跟以前一样,也准备好了一杯温热的红糖水。
夏小悠一言不发,端起碗来喝药。
这些中药,她喝了也有段时间了。
说起来,应该是有所适应了。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
今晚,夏小悠像往常那样,默默地喝着这碗药。
却觉得特别苦口,特别的难以下咽。
中间,她艰难地停顿了几次。
才忍着心头的反感和抗拒,勉强将一碗中药喝完。
回到楼上的卧室,夏小悠疲惫不堪地躺到了床上。
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
今天晚上,她在天博酒店的卫生间里,无意中听到的那两个长舌妇的闲言碎语。
还有,苏欣然当面对她挑衅的话语。
不断地在她耳边回响,令她心头刺痛,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
“她不能生孩子,能跟慕总的婚姻走多久,很难说。”
“慕总其实已经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没孩子呢,就是他太太有问题。”
“你不能生孩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还怕别人说吗?我就算说了,也不算是散布谣言。”
……
呵呵,多么刻薄难听的议论啊。
一字一句,字字锥心。
可是最为令人难过的,还是她们说的这些刻薄话,确实是她无能为力反驳的。
因为,她确实没有怀孕,没有给慕凌凯生下一个孩子……
夏小悠就这样,心乱如麻地躺在床上。
想一会儿,哭一会儿。
满心满腹,都是近乎绝望地迷茫和酸楚。
就这样边想边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一点睡意都没有,却还是没有听到慕凌凯到家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