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许停顿片刻,他又深沉地补充道:“小悠,我现在,都三十多了。再拖下去,你想让你也等到三十岁都过了,再做新娘么?”
呃,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
三十岁过了,再做新娘。
那样,确实是有点晚了。
经过慕凌凯一针见血的提醒,夏小悠这只迷迷糊糊粗枝大叶的小羊羔,总算是开窍了一些。
所以,她百味陈杂地点了点头,松口说道:“好吧,就听你的,十月二号举办婚礼。不过,我们就没有景景做花童了。”
慕凌凯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淡声说道:“我可以,另外再找一个聪明可爱的小女孩。公司很多员工,都有和景景差不多大的女儿。”
“算了,还是别找了。”夏小悠黯然垂下了了眼帘,一本正经地说:“景景不能做花童,我们就把这个环节取消吧。不然,景荷他们会触景生情。我的心里,也不会好过。毕竟,原本应该是景景和一个小正太上台,为我们献花和送上祝福的。”
“好,不要花童献花的环节了。这个环节取消,不会影响什么。”慕凌凯不假思索地答应,再度慨然长叹:“小悠,我要娶到你,真的好难啊。我们的婚礼,从四年前到现在。真是一波三折,坎坷不断,历经了千辛万苦。”
“没事。这就叫否极泰来,好事多磨嘛。”夏小悠顽皮地一笑,主动安抚地吻了吻他:“所有的波折坎坷,都过去了。从现在起,等待我们的,就是幸福美满的康庄大道了。”
原本,她的亲吻,是带有安慰和奖励兴致的蜻蜓点水。
没想到,这却撩发了慕凌凯那天然存在的狼性。
他一个覆身,就将小羊羔牢牢地困在了身下。
旋即,火热动情的吻。
密密麻麻,劈头盖脸地压了下来……
“喂,你干什么啊?你还受着伤呢……”夏小悠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变得不再流畅,心慌意乱地提醒着他。
“我只是手臂受了伤,其他地方又没有。”慕凌凯神定气闲地回复着她,继续在小羊羔娇嫩细腻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专属记号。
“那也不能那样。这里,是病房。”夏小悠咬咬牙关,绯红着脸颊告诫他:“慕凌凯,你顶多只能亲我一下,不能做别的。”
“可以。我又没说要做别的。”慕凌凯面不改色地答应,俯身热烈地吻住她娇艳如花的红唇,气息灼人,音色暗哑:“小悠,那你得让我亲好……”
第二天,夏小悠和景荷。
各自又输了两瓶营养液,差不多就能出院了。
她们的身体,原本就没有大的问题。
只是因为被绑架受到惊吓,紧接着,又亲眼目睹了夏欢把无辜可怜小景景从二楼摔下来。
精神过于紧绷,心理的承受力到了极致,才会双双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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