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开口,而是已经不想掺和这事了。我要想赶走景荷,那是理所当然名正言顺,分分钟都能办到的事情。但是,既然慕凌凯有这个心,我觉得赶走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所以,到了真的忍不下去的那天,还是我走吧。”
“呃,你难道想过和三哥分开?”韩逸浓黑有型的双眉情不自禁地拧了拧,正色说道:“我听三哥说过,他正在筹备你们的婚礼,他应该,很重视你们的这份感情。”
“嗬,举办婚礼就代表重视感情了吗?婚礼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一个形式。”在日复一日累积得越来越深的失望之中,夏小悠当初的那份旖旎柔情早就不复存在,冷然笑了一下说:“如果我和他这份婚姻最重要的内核部分都破坏掉了,要婚礼那么个华丽的外壳,又有什么用?”
韩逸没有再过多地劝说她什么,只是分外诚恳地说了一句:“小悠,希望你能真正地快乐起来。”
或许,他也认为,他的三哥与夏小悠之间,这样频繁的出现问题,他已经无话可说了吧。
车子到了现代大厦的楼下,夏小悠下车跟韩逸道了再见,转身准备上楼。
冷不防路旁树荫下的阴影里突然响起“砰”的一声车门关闭声,随即一个高大的人影大步流星走了过来,大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所谓的加班,所谓的和妈妈妹妹吃饭,就是和小十在一起?”
夏小悠蹙眉抬起眼眸,慕凌凯那张酷帅无敌却又冰冷无情的脸容当即落入她的视线,被此刻昏暗清冷的夜色衬得就像黑锅底似的。
她非常反感,使劲甩开了他的手,毫不客气地回敬:“是又怎样?我不想对你说实话又怎样?”
“夏小悠!你最好适可而止!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慕凌凯冒火地俯视着她,深邃冷锐的眼眸,如同凝聚着剧烈风暴的墨色大海,透露着能够扼杀一切的冷冽锋芒,周遭的空气瞬间冻结成冰:“是不是我对你太宠了,才让你越来越无法无天?”
刚才那时,夏小悠一言不合挂断他的电话,他的心里越想越不舒服。
把车开回来后,慕凌凯没有上楼,而是坐在车里一直耐性十足地守候在这里,就想等着看小悠会怎么回来?有没有人送她?
果然,他没有“失望”,如愿等到了夏小悠坐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车回来。
而且这个男人,恰恰又是他的好兄弟小十。
嗬,这出戏,他们唱得可真精彩……
刚刚调转车头准备离去的韩逸将他们俩的这一幕争执全数看在了眼里,急忙踩了刹车走过来:“三哥,我可以跟你解释是怎么回事。”
“你别插话!我现在不想和你打架。”慕凌凯一掌将他推开,那喷射着烈烈火苗的黑深星眸,继续咄咄逼人地注视着夏小悠:“小悠,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今天下午和晚上是怎么回事。”
“我没什么好说的,总之我问心无愧!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夏小悠冷若冰霜地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