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习俗上,我国和其他国家的最大区别的话,那么必然要说上生完孩子之后的这一个月。
国外的人一出医院就开始投入工作,我们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来休养,大家都普遍认为,这一个月十分钟重要,养得不好了,后半辈子就会有许多得许多的疾病。
所以,当洛安然生下孩子之后,周梅苏就提议让洛安然回到租的房子那儿,安心的坐月子,医院虽然好但毕竟人多,不够安静。
“不行,我不能离开冷爵太久,我就在医院里休养吧。”
不管周梅苏怎么说,洛安然坚持每天都必须要见冷爵,在待产的这几天不见,就已经让洛安然觉得就跟丢了什么似得,想想还要这样继续一个月,洛安然根本做不到。
第一次,十分孝顺的洛安然会去顶撞周梅苏,周梅苏除了震惊之外就是心酸。
安然,你这样的坚持最后等到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你想过么?
全部的人都认为在当前的科技下,冷爵是无法醒来的,就连冷爵的亲生父亲都开始要放弃了,为什么她还要这样像一个傻子般的去坚持?
周梅苏不想让洛安然以后会后悔,只好同意,因为在坐月子的时候最好不要受风,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住在了医院里。
这一天,洛安然不厌其烦得将在产房中让摄像师拍下的过程播放给冷爵听,一边不停地调侃道:“幸好你不在那儿,我叫得好难听。”
那种整个人要被一股力气给撕扯成两半的感觉,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疼痛,都让她觉得真的好像要死了,录像里的她,就跟疯了一般不停的叫着冷爵的名字,就好像这个名字可以给她可以去对抗疼痛的勇气一般。
“虽然我好想说孩子长得很可爱什么的,但是,一出生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皱巴巴的小脸,就跟个猴子似的,哈哈。”
洛安然下意识的摸了摸已经憋下去的腹部,满脸的甜蜜。
之后,她又说了些话,就去上卫生间了,房间里不停回荡着洛安然在痛苦中尖锐的喊叫声,还有那一声声让人落泪的呼叫。
一直闭眼的冷爵,突然动了动眸子,边上的监护仪也突然发生改变,但只是维持了不到数秒的时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犹如一颗石子落入死谭中,虽然泛起了涟漪,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而监护仪和医生的办公室是连在一起的,当监护器发生了改变时,医生吓了一大跳,第一个反应就是机器坏了,然后才急忙的叫了几个医生风风火火的来到了病房之中,将刚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洛安然给吓了一跳。
看着医生满脸的严肃,洛安然身体一抖,手上的杯子就这样地上,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怎、怎么了?”
医生疑惑的看了眼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机器,为了不造成家属不必要的猜测,而且机器只是突然响了一下,并不能代表什么,以前这样的事儿也是发生过的。
“没什么,刚刚你在这儿么?”
“不在,我出去了,医生,他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问。”
别说洛安然觉得迷糊了,医生也觉得迷糊,这几天冷老爷子正在和他讨论是否还要继续为冷爵做一系列的吸氧措施,毕竟冷爵迟迟没有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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