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建设幽州,我们也不能亏待他们,每日三餐饱食,不可克扣。建设满一年的难民,正式授予他们幽州百姓身份,或加入军队,或分发土地,安心过日子。”荀攸顿了顿,继续补充道。
“妙妙妙1众人听完大笑数声,赞道:“公达心思活络,我等不如也,不如也1
特别是沮授,听完荀攸解释,一张脸憋成了紫色。
“公达才思敏捷,在下多有顶撞,在此赔礼了1沮授也是拿的起,放的下的人,出列道歉。
“哈哈……”荀攸爽朗大笑,曰:“刚才是在下未说明。你我皆为主公,何用道歉。”
陈耀天见两人细语,而后沮授脸色转为正常,知道两人并未因为这点小事而产生隔阂,也放下心来。
“今日,还有一事需要解决1陈耀天扫视了眼麾下众文武,叹息道:“将田范带上来1
不多时,几名兵卒,押上一人,正是田范。
要说这田范,能进入陈耀天麾下为官,皆是因为田畴之故。田家,乃上谷境内一小家族。自田畴投靠后,陈耀天便一直对这历史上留下不弱名声的才子予以重用。如今田畴身为粮食司司长,士卒每日的饮食起居皆属于他这部门所管。田范乃田畴之弟,也被安排进粮食司。前些时日,改善军队伙食,购买肉食的任务安排下来,田范主动请缨去寻找供肉商,田畴见其弟主动,便答应下来。谁知这厮借助机会,想大捞一笔。若不是持矛汉子前来找麻烦,到现在也发现不了此人恶劣本性。
田畴见自家兄弟被五花大绑押了上来,一张脸变得苍白。这消息还未传开,他自然不知田范为何被抓了起来。
“田范,你可知罪1陈耀天盯着对方,全无刚才那副随和样。
陈耀天一双眼睛好似能看穿心思般,田范抬头,双眼对上,慌乱埋下头颅。他被抓太过突然,没一丝风声。陈耀天麾下亲卫撞破大门进去其卧室时,这厮正衣衫半解,和家里的几个丫鬟游戏。丫鬟们玉腿全露,除却重要部位有几块薄薄的布片遮掩,几近chiluo。淫声夹杂肉体,充斥房间。亲卫看着遍地淫靡,当场一脚上去,将其生生踹晕,一把捞起带走带至此处。
“不知罪臣何罪之有,还请主公明示1做了亏心事,田范自然多多少少猜到被抓原因。可心里还存在着那么一点侥幸心理。
“哦?”陈耀天玩味的笑了笑,道:“你可认识此人1
陈耀天所指,正是那持矛汉子。只见他身立陈耀天之侧,双手环抱,眼神带着杀气,目视田范,看其表情,好似要将田范生吞活剥般。
田范对上持矛汉子目光,看对方表情,好像自己杀了他老父般,眼中杀机毕现。难道我有得罪过此人?为何一点都未有映像?
“呃……下官并不认识1田范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对方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