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响指,一切又恢复如常。
“开了,是小......”庄家得意的喊道,刚想喊一声通杀,低头一看赌桌,顿时傻眼了。
怎么回事?
同样问着这话的,还有刚刚将全副身家压在‘大’上面的赌客们。
“噢,赢了赢了,赔钱!”晨曦高兴的拍着手说道。
庄家交头接耳的问怎么回事,明明他们刚刚都是押在‘大’上面,怎么一眨眼功夫,就全然变了样儿?
那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现场气氛爆棚,各种失而复得,惊喜交织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赌客们才不管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意外,都叫嚷着让庄家赔钱。
而那两名护从,脸色则从最开始的期待、吃惊、惊恐,渐渐变成了慌乱,所有人都赢了,唯独是他们,输得一塌糊涂......
“怎么办?”长脸汉子颤颤问道。
“趁乱先跑吧......”方脸汉子说完,挪着脚步从人群里挤出来,踉踉跄跄的往赌坊门口奔去。
常胜赌坊可不是开善堂的,输了钱拍拍屁股就想溜,门儿都没有!
于是这两个悲催的二货,只得为他们一时的贪婪付出代价了。
晨曦想,一会儿孙祥志要是听到自己的手下因赌钱被扣留在赌坊里,那脸上的颜色,不定多好看呢!
不过晨曦才没有功夫理会孙祥志脸色如何,她这一趟出来的目的已经达到,还是赶紧回去准备准备药水的事情。
... ...
晨曦回到后衙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萧景泰起居的小院外面已经升起了橘红色的灯笼,她远远望过去,光影下,萧景泰挺拔的身姿被拉得长长的,静静的投射在青石板地面上。
晨曦快步走过去,刚要开口说话,便见他早一步开口,冷冷的质问道:“你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以为你是谁,出去竟敢不打一声招呼?”
晨曦一顿,旋即嘻嘻笑道:“婢子只是在耳房里呆着久了,有些闷,便出去走了一圈。正好郎君您在书房里忙着公务,婢子便没敢打搅您!”
这解释倒是说得通。
萧景泰抿了抿薄唇,忍着脾气没有再责问晨曦,只淡淡道:“以后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既然来了萧府当差,就该守则萧府的规矩。再者,高淳县不比金陵城内,你一个女子人生地不熟的,出去遇到危险,又该如何是好?”
“是!”晨曦才不愿意听他唠叨,认错态度非常的诚挚,乖乖点头道:“婢子记下了,这次是我莽撞了,望郎君恕罪!”
萧景泰见她像小绵羊般温顺,火气早已消去大半,轻哼一声,背着手转身进小院。
晨曦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紧跟着进去。
翌日,晨曦便将劳动成果呈交给了萧景泰。
“这瓶药水,能甄别血源?”萧景泰端详着绘着青花瓷的小瓶子,低声问道。
“是,郎君可要试试?”晨曦含笑问道:“我去叫冬阳进来!”
萧景泰嗯了一声,晨曦便快步出了书房,喊来了冬阳。
冬阳有些激动,一边走一边问道:“晨曦,你那药水,制好了?”
“制好了,咱们接着试验一下!”晨曦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