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的注意力被晨曦吸引了过去,小姑娘坐在大人身边,二人的距离让人不自觉联想多了些,她十分专注地握着大人的手,掌心贴着手肘,左三圈右三圈的揉着.......
大人竟还让女人碰他的身子?!
这真是太奇怪了,天大的发现啊......
晨曦没有时间关注长风,她一面揉着萧景泰的手肘,一面认真的感受着能量在体内一点点修复的喜悦。而且族长大人说的信息坐标,她已经能初步感应到了,虽然还很弱,但至少她能感应到,这就是一个极大的进步,说明她的能量,正在一点一点慢慢的恢复中......
萧景泰等了半晌,没听见下属主动汇报情况,黑瞳带着些许不满扫向他。
这一看才发现,长风那厮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只管盯着晨曦上下打量。
“要不要再走近一点,也好看得仔细些?”萧景泰冷冰冰的问道。
他的声音因情绪的缘故变得冷硬,丝毫没有平素说话的低沉磁性,让长风猛的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属下该死,大人恕罪!”长风拱手请罪道。
“说吧,案子核查得如何?”萧景泰问着,一手端起几案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长风怎么说也是萧景泰的下属,能在挑剔自我又讲究价值存在感的人身边做事,各方面素质都不会太差,否则根本入不得萧景泰的眼。他刚刚走神,只是因为太过于意外了,这会儿回过神来,自是表现得严肃稳重许多。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信封是空白的,没有字。
“大人,属下在高淳县大牢里见到了柳大鸿,他一听属下是来审核案子的,哭着喊着说冤枉。他说他根本就没有杀人,卫永州不是他杀的,求大人还他清白!”
长风说完,上前几步,将信件递给萧景泰,道:“这是他写个大人的自白书!”
萧景泰幽沉的眼神扫过信件,长指夹住信封,另一只手从晨曦的掌心里抽出来,飞快的抽出里面的纸笺,抖开,细看起来。
字迹写的十分潦草,落笔十分用力,墨迹穿过纸背,可以看出书写的人,内心的焦虑和迫切。
书信内容简短,但字字泣血,好似有天大冤情,莫大的委屈。
这封有点类似口供的自白书,与高淳县县令递交上来刑部的案情事实有很大的出入,至少,犯人的口供明显有异,在前后如此大的反差下,若还能称之为供认不讳,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到底是犯人柳大鸿不愿伏法而反口挣扎,还是另有隐情?
萧景泰是个务实的人,他不相信别人手中已经认定的事情,就如同他的个性那般。
他又向来是个自我的人,他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所听到的。
案几上这幅染有血迹的画十分的刺目,萧景泰的心莫名一动,敛容对长风说道:“你现在赶去高淳县,将有关案子的堂审记录和卷宗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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