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道:“这都是你们男人们为了取笑我们女同胞编排的,我也来一段:从前有一位将军,娶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但是他的老婆非常风骚,有一天,将军要带兵出征,却怕老婆找男人,于是绑了一条贞操锁带在老婆身上,将军找了一个他认为最中心的副官,把钥匙交给那副官,并交代那名副官一定要帮他把钥匙保管好,等他回来之后再交给他,然而,将军就很放心的打仗去了,可是,才出城门不要久,副官快马追来告诉他,将军,您钥匙拿错了。”
邵艳梅的笑话惹得大家一阵哄笑。
笑毕,朱广平突然用指头指着邵艳梅嚷道:“好你个邵艳梅,知道的还不少,竟开始拿段子来编排我们了”
邵艳梅说:“当然是男人编排女人的多,再说了,段子中没有了编排女人的,就不好玩了。”
大家都觉得这话说的也是,凡是让人捧腹大笑的段子,几乎都与男人和女人有关。
男人和女人的话题,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新鲜的,也不可穷尽的话题。
就在这时候,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摆好了酒菜。
酒菜摆好之后,赵德玉端起杯子,说:“今天能与朱书记一块儿共进晚餐感到不胜荣幸,来,为了感谢朱书记的光临,大家都干了这一杯!”
大家于是举杯相碰,都干了这一杯。
一杯酒下肚后,易德成道:“刚才朱书记和易经理说的几个段子好是好,但不带彩,所以,你们得再来一段,说一段带彩的。”
刘强也在一旁响应道:“是啊,说点带彩的段子助助兴。”
易德成道“还得朱书记先来。”
朱广平扫了眼坐在身边的邵艳梅,道:“桌上坐着女同胞呢,带彩的段子,就免了吧。”
易德成立即接过朱广平的话嚷道:“邵经理也是场面上人,没事,再说了,人家刚才说的那个已经带彩了,邵经理都带彩了,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怕什么。”
邵艳梅似乎不想扫众人的兴致,道:“我耳朵带过滤器的,你们说你们的,和我无关。”
朱广平于是就说了一段关于女干部的黄段子:“有五个女干部竞争一个职位,最后有四个落选了,落选的四个女干部就聚在一起总结经验,第一个女干部说,我上面没人。第二个女干部说,我上面有人,但他不硬,第三个女干部说,我上面有人,他也很硬,但是我在下面没活动。第四个女干部说,我上面有人,他也硬,并且我在下面活动了,但是我没有出血!”
朱广平讲完,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笑毕,赵德玉不怀好意地扫了眼邵艳梅,继续说道:“记住了,以后要想升官,必须出血。”
赵德玉的话引得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笑完后,大家就把矛头对准了赵德玉,让赵德玉也给大家来一段,于是,赵德玉清清嗓子,也给大家来了一段:“一女子两年内离婚十二次。问其何故,摇头苦答:‘一任夫君中原石油的,钻太深,受不了;二任老公消防队的,拔出来就喷,难受;三任老公建设局的,脱了又穿,穿了又脱,瞎拆腾;四任老公包鱼塘的,一连两次水干了才搞,不痛才怪;五任老公是公共安全专家局的,喜欢绑住干活,不准我动,苦不堪言;六任老公是个组织部的,光谈话,会唬人,就是不搞实事;七任老公是个搞古玩的,整天轻手轻脚捧着看,比真搞还难受;第八任老公是个外科医生,不见血不停手;第九任老公是科技局的,整天吵着要创新;第十任老公是税务局的,整天就知道睡,睡,睡。第十一个老公是公务员,就知道走后门。第十二个是中国足球队的,一搞九十分钟,可就是不射。’”
接下来,易德成和刘强也分别讲了一个。
易德成和刘强都讲完后,就把矛头对准了秦天河,让秦天河也来一段。
秦天河没办法,于是就给大家说了一段从孟涛他们听来的关于麻将的笑话:“儿媳跟公公一起打麻将,两人都抓了好牌。公公运气好,几圈下来就大牌落听,只要把幺鸡抓上来就可摊牌了。公公是个牌精,推断出下面还有三张幺鸡,所以信心十足。可一连出了两张幺鸡,不是被上手抓走了,就是到了对家手里。公公还是不急,因为他知道还有一张等着他。坐在下手的儿媳见刚才两张幺鸡一出来,公公脸上就放光,就知道他是要幺鸡了。正好她也落了听,也想和牌,见两张幺鸡公公都没抓到,开玩笑说:‘公公,另外那只JJ藏在窝里睡大觉,恐怕不会出来了。’公公说:‘会出来的。’依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只是几圈下来,那张幺鸡始终不肯浮头,倒是一连抓了两张两粒,对家和上手就笑他说:‘你真大方,把两粒都打了,你岂不一粒都没有了?、说得儿媳掩嘴而笑,伸了手抓进一张牌。正好是那张幺鸡。公公和不了牌,儿媳的希望也就更大了,她得意地把手心的牌摊开给公公看,说:‘公公看见没有?你的JJ被我抓到手里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