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陆怀远将醒好的红酒拿过来,霍希安接过他手里的杯子,“1999年 Romanee-Conti,喝一口少一口,你们不试试?”
“这酒你让人找了很久才从藏家手中买到,就这么喝了不可惜?“
他们这些人当中,也只有阿远哥对红酒情有独钟,酒窖里的私人珍藏不知多少。
“这叫品味,你懂什么?”
“对啊对啊,只有你最懂。”
又来了。
“最近宏宇建工升了不少……”
陆怀远握着酒杯轻抿一口后有些漫不经心道。
“宏宇的股票我拿在手里这么多年一直毫无起色,怎么忽然升了?要不要趁高价估清?”
“一个在扫货,一个在增持,不升才见鬼。”
“希安,你所指的一个是你老爸,一个是你老妈,老夫老妻几十年还在斗?你们说宏宇最后落在谁手里?”
霍希安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不管落在谁手里,宏宇股价坚持不了多久。”陆怀远又喝了一口酒,酒感浓郁醇厚,香气覆郁。
千金难买心头好:抵值。
所有目光都朝他看了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借机推高股价,然后大手抛售。林熙,你手上有多少货趁有价全都放掉。”
-
叶臻在客房里冲了个澡,换上贺静嘉给她的衣服出来,已经半个钟过去。
“NICE!非常合身。”
VALENTINO最新定制款鹅黄色春夏装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灵动纯美。
“谢谢。”
“把头发吹一下。”贺静嘉递上吹风机。
叶臻一头黑发又浓又密,长至腰部中段,在灯光下散发着天然的油亮光泽,站在一边的贺静嘉一脸赞叹——
“平时去哪做头发?保养这么好?”
“我很少做头发。”叶臻关掉吹风机,“今天真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我们出去吧。要不要检查一下包里有没有东西落下?”贺静嘉拿过她的手提包递给她,笑意十足。
“不用了。我今天没放学生卡在包里。”叶臻也笑着接过来。
“开玩笑嘛,不介意哦?”
“当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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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客厅,竟只剩下陆怀远一人。
“陆生。”叶臻有礼地招呼道。
“他们呢?”贺静嘉问。
“楼下。”陆怀远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叶臻道:“叶小姐,一起用餐。”
“丹尼尔说今晚有澳洲龙虾,死了,傅衍一个人就可以吃完一只。我下去了,叶臻你跟陆生晚一点下来。”
说着,便朝客厅连着67楼的楼梯跑了过去,速度快得让叶臻连拒绝的话都没机会讲出口。
“叶小姐,这边请。”
陆怀远站在那里,彬彬有礼道。
叶臻挺直腰身,对上他内敛有礼的面孔。
“陆生,很抱歉。我妹妹还在家里等我,就不打扰了,祝你们晚餐愉快。”
闻言,陆怀远点了点头,并未勉强。
“既然叶小姐家里有事,我就不阻你了。我送你下去。”
语毕,便朝叶臻走了过来。
“陆生不用送,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陆怀远在她身侧站住,一脸的从容淡定,语气却不容许别人拒绝的坚定——
“静嘉不懂事,你是她朋友,我有责任送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