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关于四大邪物的事情。”
“你倒是很直接,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就将一些我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吧,我先和你说一下四大邪物之一的邪念之源,邪念之源的性质就如其名,会扭曲一切,将好的记忆变成邪恶,将灰暗的记忆变成更加的黑暗,就如一滴墨水滴进了一碗干干净净的水里,全部的水都会被染成了黑色,”说到这里,冰玫就极认真地观察楚一凡面部表情的变化,从楚一凡的表情的变化上,冰玫感觉出了楚一凡的身上已经有邪物的寄宿。
楚一凡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他体会过邪念之源的恐怖之处,那是他不想回忆的过去,不过他也从邪念之源身上获得了一种不愿意得到的欲望,如同想把整个世界掌控于手中一样。若不是炼妖,他早就成为了圣祭剑的剑下冤魂。见冰玫不说话了,楚一凡抬起了头,两人目光相遇,楚一凡忙低下了头,如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冰玫浅浅一笑,继续说道:“我现在说一下天挚之纹,天挚之纹的属性很难完全确定,它会保护寄宿体,就算受了再重的伤,只要寄宿体还有一丝的命息,天挚之纹就能让寄宿体的身体完全恢复,所以拥有天挚之纹的人就如同一个不死怪物,但它也会迷惑寄宿体的身心,以至于寄宿体将所有的善都颠覆掉,”冰玫轻轻吐了口气,说道“下面我来说一下血魂之眼,血魂之眼的寄宿体就是莫,血魂之眼是通过眼睛的对峙而达到控制对方身心目的的邪物,至于它的副作用,目前还不知道,因为它在莫的身上从来没有表现出副作用。”
楚一凡眉头一皱,说道:“好像不是,我记得莫的杀戮心理特别的重。”
冰玫摇了摇头,说道:“但她还是可以保持头脑的清醒,不会迷失,这就是我说血魂之眼未表现出副作用的原因。”
楚一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至于最后一样邪物邪兽之骨,我一点也不晓得,从来没有遇上过。”
“你那可以说一下关于莫的事情吗,你活在鬼域,应该不可能知道她的,”楚一凡说道。
冰玫眺望远方,魔座已经出现了一个边角,她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种事情谁能解释呢,反正多说无益,”冰玫歪头看着楚一凡,问道“你相信轮回吗?”
楚一凡许久未答,似乎是在陷入了思考中。
“不说也没事,反正事实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冰玫笑了笑,手里的虎头权杖被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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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从水流中落下,高大的身体直坠向地面,轰然一声,坚硬的地表被他踏出了两个深陷的脚印,他挥舞了下手中的黑剑仙裂弦音,仙裂弦音表面上早就被玷污得难见真面目,此刻一看去,倒像是一团鲜血。
又来到渊底了!
到底离开了渊底有多久?整整有三千年,在这三千年里,屠夫时不时会感觉到哥哥索龙命息的跳动,这几个月里,索龙命息的跳动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声音甚至都会穿破渊底流入屠夫的耳中。屠夫很明白,对决的日子迟早会来的,而他一直在逃避,不愿意面对这命运,毕竟是同一血脉的兄弟俩,手足相残总是不太光彩的,但为了深渊之巅的生存,屠夫必须持仙裂弦音,用杀戮的方式结束哥哥索龙的生命,但这岂有那么的容易,否则在三千年前,与索龙结拜的路殇就会将索龙送进地狱了,而不是将他禁锢。
屠夫将仙裂弦音收入背上的剑鞘中,加快了步伐赶向魔座。
魔座上空的萤火虫变得非常的焦躁,就如被十字架困住的索龙。
索龙干瘪的身体依然逃不开光圈的牵制,眼窟中的两只皱巴巴的眼珠正望向不远处,在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少年和一个中年少妇,索龙一眼就看出那个少妇就是女王冰玫,但他却将目光完全落在了冰玫身边的那个少年身上,索龙变得异常的激动,身上的骨骼全部都开始不规则地蠕动,胸口的枯皮破开,一只白蛆探出头,看了看外面的世界又爬回了索龙的胸腔中。
索龙咧着嘴,沙哑的声音自那黑洞洞的喉咙深处发出“今天真的是非常热闹的一天,冰玫来了,路殇也来了,”索龙深深吸了口气,自语道“我还闻到了弟弟的气味,”索龙的脖子突然歪向了左边,骨指握紧,语道“太热闹了,怎么连那只幻兽也来了。”
魔座上方的十字架整个都在颤抖着,上空的萤火虫已经耐不住寂寞,纷纷盘绕在十字架的周围,群舞着的萤火虫就如同一只巨大的冥灯,散发向四周的是带着死亡气息的光亮。
“到了吗?”楚一凡问道。
冰玫执起虎头权杖指向不远处,那里一座荒凉的建筑物魔座正孤零零地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