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的话,会变成一个背刺自己的回旋镖,伤害值瞬间拉满。
陆景辞看着砚书,整个人都无语死了。
被砚书拒绝之后,陆母暂时没有再次提起,怕引起砚书的反感,更怕他发疯打人。
有那么一瞬间,陆母想要联系精神病院,把砚书送过去。
继续和砚书住在同一个屋子,陆母觉得自己迟早会患上抑郁症,到时候可怎么办。
在陆母心思紊乱的时候,砚书的声音传来:
“提醒你们,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在哪,我就在哪,别想抛下我,搬到外面去住,除非你们移民到国外。”
砚书的一句话,把陆母的B计划给拍死了。
当初是你们要团聚,砚书遂了他们的愿。
现在想要分开,不可能,已经晚了!
一家人必须绑死在一块,大家共沉沦!
等到砚书吃饱饭,离开饭厅之后,陆母向陆景辞哭诉:
“老公,我觉得自己快要被陆砚书给逼疯了,他一个不开心,就动手打人,我真的扛不住!”
可砚书的话,宛如定时炸弹,搞得内心不安。
面对不按套路出牌的砚书,陆景辞也毫无办法,他叹气:
“在家的时候,尽量不要跟砚书吵架,也不要惹他生气,否则小命不保。”
道理大家都懂,可砚书那一张像是淬了毒一样的嘴,说话很难听,什么都要忍下去的话,会憋出病的。
回到房间的砚书,完全不在意他们一家八口对自己的看法。
他们想要把自己赶走,或是一家八口搬出去住,门都没有!
“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一家人,互相伤害吧,哈哈哈!”砚书大笑起来。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家人都很听话,砚书每天也专心上学、放学,好不充实。
但砚书敢肯定,他们八人绝对没憋好屁。
一个星期之后,恰逢陆景辞那一对狗爹妈的生日,陆景辞带上一家人,前去陆家老宅祝寿。
在原身的记忆中,所谓的爷爷奶奶一点也不喜欢他,即使原身是他们的亲孙子。
大马路上,砚书的豪车卡宴前方,全是陆家人的车子,每一辆豪车都有一个专属司机。
砚书不愿意和他们挤同一辆车,他果断让自己的专属司机送他过去。
坐在车子里面玩手机的砚书,暂时没有注意到司机的表情。
司机频频通过驾驶位上的后视镜,观察砚书。
此时此刻的司机,内心很紧张,可一想到丰厚的报酬,又松了一口气。
“大少爷,对不起了!”司机在心中向砚书道歉。
下一个瞬间,司机加速。
距离前方的跨海大桥,还剩下一小段的距离。
坐在车子里面的砚书,察觉到车子提速了,但依旧低着脑袋,开口询问:
“陈叔,怎么一下子开这么快?”
好一会,都没有得到司机陈叔的回应,砚书马上抬起头颅。
一个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大桥边缘。
砰!
豪车卡宴撞在边缘上面。
由于陈叔把车速开到最快,惯性极强,撞在大桥边缘上之后,整一辆车侧翻,翻出到大桥外边,脱离了地面,向着海底坠落。
“贱人,贱人,贱人!!!”在车子跌落的时候,砚书破口大骂。
砚书刚想踹开车门的时候,陈叔掏出手枪,对着砚书的心脏。
砚书见状,抬起手,一巴掌拍开了司机陈叔的手,枪支的方向瞬间偏向一边。
可陈叔还是扣动了扳机。
崩!
一声枪响,在车子里面响起,射中了车子的座位。
好在砚书打开了陈叔的手,避免被杀死。
得救之后,砚书伸出左手抓住陈叔的手腕,右手把枪支抢了过来,一个抬脚的动作,把车窗给踢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