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侯爷的话,奴婢出来找厕所,结果迷路了。”这种时候她只能随机应变。
“哦?真的迷路了么?”欧阳齐衡倏得栖近商离歌反问。
“奴婢第一天入府,还不太熟悉这里的路线,若是冒犯了侯爷,还请侯爷恕罪。”
然而欧阳齐衡并不相信她说话。
“我知道你在说谎,老实交代,你处心积虑的混入我勇武侯府到底是何居心?嗯?”欧阳齐衡突然靠近在她的耳空吹了一口气,语气轻挑的质问。
商离歌身体泛起一阵恶寒。
他这是试探她?
还是看出来什么破绽,商离歌没空多想,定了定神,点点头。
无论他是怎么想的,她都不能自乱了阵脚,她一定要掌握主动权才可以,太被动的话就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奴婢不知勇武侯再说什么,我确实是今天才招进府里的舞姬!勇武侯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找管家核实。”商离歌后退一步尽可能远离那个危险的人。
“不肯说实话?”他再次靠近,低着温润邪腻的嗓音威胁道。
同时握着她纤细手腕的手,微微施加了一些力道。
嫩白的手腕处被抓的生疼,好像要被掐断了一样。
商离歌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又掐她的手腕。
此时她在心里,已经问候过他所有的家人了。
“那要怎样侯爷才肯相信?”商离歌不卑不亢,知道挣扎也无济于事,她现在实力太弱,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本侯想要你来侍寝!”他低声在她一侧耳语,温柔中透着丝丝寒意。
商离歌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侍寝?有没有搞错?
欧阳齐衡没说话直接拉着她就走,带着一身戾气。
“诶,侯爷!你干什么?要带奴婢去哪?”快点放开她,商离歌用力扯着,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但是他撰的太紧了,她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男人的步子很大,商离歌一边挣扎一边费力的跟着。
商离歌只顾着掰对方的手指,一时不查,被欧阳齐衡猛地一拽,整个人便被甩在墙上,紧接着他的身体也跟着压过来,将她整个人壁咚在长亭的回廊上。
“这么抗拒本候?就这么不想侍寝?”男人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声音辨不出喜色。
商离歌后背紧贴着墙壁,尽量与他保持距离,“侯爷为什么一定要奴婢侍寝?”
“你不是问本候怎么样才能相信你吗?既然是府上的舞姬,那你就应该知道你的职责就是取悦本候。”欧阳齐衡高大的身躯骤然逼近,大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居高临下细细打量着商离歌,她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即使隔着一层面纱也能感觉到那滑腻的触感。
大概是没掌握好钳住她下巴的力道,只见她蛾眉紧蹙,但美眸却清澈如湖水般,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她的美用国色天香都不足以形容。
阅女无数的他竟也看得有些入迷了,神情多了几分温柔,目光对上她那清澈如水的美眸,仿佛一眼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