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上前行了一个军礼。
“报告,赵二当家率领大队人马来到,已经在城外安营扎寨。”
“来的好。”赵神重重的一拍桌子。
“可有刺探到蚌埠的军情。”
“蚌埠全城戒严,城门紧闭。安徽提督倪嗣冲从合肥、淮南、安庆等地调集了大批的人马,更有淮南总兵齐奢,毫州总兵姜桂题等勇将,显然要在蚌埠跟我军决一胜负。”猴子脸色紧张,心有余悸的道。
“干得不错,赏黄鱼一根,下去吧,再探再报。”二牛递给了猴子一根金条,猴子恭敬的行了一个军礼,走出了大厅。
赵神坐在豪华的大厅里,闭着双眼品着香茶。看来这一战不好打,倪嗣冲把强兵勇将都聚集在一起。这一仗打赢了,安徽境内就没有清军可以阻挡盘龙岭的大军。要是打输了,刚占领的毫州、宿州、阜阳也会丢失。
赵神静静的坐在大厅里,观察着蚌埠的沙盘,心中很是担忧。这一战的胜负关系太大了,倪嗣冲、姜桂题等人都是沙场老将。倪嗣冲更是心恨手辣,杀人如麻,他手下尽是清兵精锐十分彪悍,装备精良,很难对付。稍有不慎就会兵败沙场,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
就在此时,赵信、赵二、叶鸿斌等人走进了大厅,赵神起身行礼,众人围着沙盘落坐,围绕着囤积重兵的蚌埠议论纷纷。
“我军除去镇守三州的守兵,共有五万人马可以出战,各种大炮四百多门,轻重机枪三百多挺。士兵们普遍装备了新式的快枪,综合实力比蚌埠的清军强悍。”
叶鸿斌轻摇着折扇,慷慨陈词,仿佛万千计谋尽在他的胸中。
“可惜,蚌埠城池坚固,易守难攻,蚌埠城四周还修筑了大片的工事、暗堡、战壕。又有倪嗣冲、姜桂题这等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镇守,想要攻破蚌埠可谓难如登天。”
“强攻蚌埠必定伤亡惨重,即使打下蚌埠,我军也会与清军两败俱伤,大伤元气。叶某提议我军对蚌埠围而不攻,用大炮远距离轰炸,派股部队不停骚扰,打击清军士气。我们大队人马偷偷的绕过蚌埠,抢占淮南、合肥、六安三城,一统皖北。”
“使蚌埠的清军成为一支孤军,看倪嗣冲还不从蚌埠这个乌龟壳里爬出来,我军再集结大军把倪嗣冲的兵马赶出安徽,让他去南京跟张勋会合,同南方的乱党死拼。我军再挥兵南下,进取皖南大地,近而占领安徽全境。”
“军师真是大才,胸中暗藏百万雄兵。”
赵信双手击掌,大声的赞道:“已军师的才干,这安徽省长尽可做得,等我军打下了安徽,军师就是安徽省长,管理安徽境内所有的文官。”
“多谢大寨主赏识,叶某才疏学浅,自问没有本事做这么大的官。”叶鸿斌双手握拳,行了一礼。
“军师谦虚了,以军师的才干,做个巡抚绰绰有余。”赵信真诚的道。
高进眉头一皱,疑惑的道:“军师是否把倪嗣冲看得太简单了,蚌埠可是集结了将近四万清兵精锐,倪嗣冲要是派兵冲出坚城,分兵堵截我军,军师的计划岂不是就失败了。”
“高兄多虑了,倪嗣冲为人恨辣无情,得罪了很多大人物。他不会和我们死拼的,到时候拼光了他的老底,他想东山再起就难了。而我军只要有枪有炮,就可以就地大肆招收人马。他拼不过我们的,面对我军大队人马,他只会倚仗坚城,以逸待劳。”
“可我怎能让他如愿,围而不打,耗光他的粮草,磨光他的锐气,疲惫他的精神,这才是上策。最后,再一脚把他踢出安徽,才是我的目地。”叶鸿斌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捋着颌下胡须。
“叶兄高才,弟万分佩服。”高进恭敬的一拱手。
“听,高兄一次纳了三房美妾,夜战三美,还将三房美妾收拾得服服贴贴,叶某真心佩服。高兄精力旺盛,坚硬如铁,叶某以后定要讨教一下,学它一招两式,已备不时之需。”叶鸿斌很谦卑的给高进行了一个大礼。
“叶兄见笑了。”高进满脸通红,羞愧万分,立刻给叶鸿斌回了一礼。
看着两个书生斗嘴,很是过瘾,大厅中的众人哈哈大笑,不时有人询问高进昨夜的战况,对高进的实力深表佩服,高进被问得面红耳赤,场面很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