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登麦卡王国那贫瘠的土地,他们早就饿死了。
战争贯彻维基人的血脉,只要登麦卡王一声令下,马上就会有一大批维基战士聚集起来。
洛普尔知道登麦卡王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要拖,让他先与敌人作战,好消耗对方的实力罢了,这样登麦卡王就可以以最小的伤亡获得战争的胜利。
但是虽然他知道登麦卡王打的什么主意,他却无法去反对,毕竟是他有求于人,登麦卡王完全可以不打这一仗,但是他不行,双方都不对等。
“我明白了,希望使者可以转告登麦卡王,希望登麦卡王可以尽快出兵,毕竟这是一场战争。”洛普尔摆了摆手,一副送客的样子。
登麦卡王国使者点了点头,退出了大厅,登麦卡王国的船只还停泊在岸边,他不打算留在弗洛人的领地上,因此准备直接乘船离开。
“欺人太甚,大酋长,这些维基人根本就是在敷衍!”一名希约姆教的教士看使者走远了,脸色难看的说道。
要说卡梅尔堡一方对于这场战争的重视洛普尔是第一,那么希约姆教就是第二,诺玛堡酋长皈依基督,多特蒙德沦陷,希约姆教在卡梅尔堡大酋长国的影响力瞬间龟缩在了卡梅尔堡一郡,这对希约姆教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静下心来教士,神不会希望他的信徒是暴躁的家伙。”洛普尔撇了他一眼,平静的说道。
希约姆教教士欲言又止,最后恶狠狠的甩了甩手。
看到这幅模样洛普尔心里有些窃喜,在以前希约姆教的教士凭借其超然的地位,基本上对卡梅尔堡大酋长的命令都不怎么听,因此他的父亲在面对希约姆教教士的时候也有些难办,但是自从现在卡梅尔堡大酋长国的希约姆教只能依靠他这名卡梅尔堡大酋长之后,他的话就好使了许多。
“说说吧教士,现在我们的敌人那一边怎么样了。”洛普尔右手抵住自己的下巴,支撑在宝座的扶手上,淡淡的问道。
“根据情报,普鲁登斯那个叛徒如今已经在调动自己的军队,一副全力备战的模样,而那名异教徒则在不断的招揽来自于迪尔曼人领地的骑士,听说最近还组织起了圣殿骑士团,力量大增,目的应该也是要对付我们。”希约姆教教士对自己打听到的情报如数家珍。
洛普尔只是静静的听着,表情很是平静,没有愤怒,毕竟要是愤怒的话,那早已经愤怒不知道多少遍了,到了现在什么情绪都发泄过了,有的只有平静了。
“继续调查一下吧,战争用不了多久就会爆发,到时候,我一定会用那叛徒和那异教徒的血拿来平息诸神的愤怒。”
“是。”
……
“你要我调查的关于你的法官的事情有些眉目了。”特蕾莎扭着自己的腰走进了领主大厅,卡尔此时还在批阅着一些文件。
“哦?说说看。”卡尔没有抬头,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之前他注意到康斯坦丁似乎有些隐瞒的事情,而且和阿尔登爵士也不见得有多么亲近。
再者说他一直觉得有些疑惑,按理说康斯坦丁只是阿尔登爵士的侄子,又为什么这么让阿尔登爵士放在心上,乃至于让他安排一个好职位。
而且康斯坦丁本人也有些古怪,他对于法律实在是太懂了,经常提出很多不一样但是非常有用的见解,在法官这个职位上可以说是如鱼得水,这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贵族子弟。
“根据黑衣人的调查,阿尔登爵士这个人像是突然出现的,在他成为其他贵族的内府骑士之前没有半点他的消息,这不对劲,哪怕是流浪骑士,他的家族也会有一定的历史,再不济也有些渊源,但是阿尔登爵士是完全没有,只不过在里兹兰公国待久了,其他人也就忽视了这一点,而康斯坦丁则更为有趣,他来到阿尔登爵士这里不到五年,是的不到五年,这段时间他从来没有离开过阿尔登爵士的宅邸,在我们的调查中,康斯坦丁根本不是来自于里兹兰公国其他郡的亲戚,一些证据指明,他好像来自于君士坦丁帝国!”
特蕾莎的话语让卡尔愣住了,他缓缓放下手上的羊皮纸,陷入了沉思。
君士坦丁帝国,一个强大的帝国,位于欧罗巴大陆的东方,不得不说许多贵族都对那个帝国心存向往。
“有点意思,康斯坦丁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卡尔轻轻的敲打着桌面,看来他这个法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