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不时有老鼠经过,发出吱吱的声音,这样潮湿昏暗的地方简直是它们的天堂。
这里的常年只有黑暗,偶尔的光线照入都能让里面的人欣喜万分,珍惜那微弱的阳光,前提是这里的人如果还算做是人的话。
“哗啦啦……”
铁铐铁环互相撞击的声音清脆刺耳,估计没有人会喜欢这种声音,这种铁铐可不是什么玩具。
十字架上,一名男人被吊在上面,手脚都被固定着,他身上伤痕累累,随便挣扎一下都会撕裂伤口带来巨大的痛苦。
看得出来他在此之前应该是一个十分健硕的男人,至少现在还能隐隐之中看出些轮廓,但是也仅仅只是轮廓了,他早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如果可以死的话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死,死了总比在这里生不如死来的强。
而如果告诉别人这人只不过在这里待了四天那么一定会惊呆的,四天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名强制的弗洛人变成这幅鬼样子。
不错,这是一名弗洛人,叫做雷夫,而就在四天之前他还是卡梅尔堡洛普尔手下的将军,带着一支百多人的部队要来洗劫迪尔曼人的领地,最终沦为阶下囚。
按照他的想法,他选择投降之后对方或许会把他当做努力,又或者把他杀了,但是他却是没有想到,那该死的贵族居然要他说出卡梅尔堡郡的情况和情报。
他忠于他的主人洛普尔,自然不会说的,但是那贵族却是毫不犹豫的把他丢进了地牢里,然后,那个魔鬼来了,那个可怕的魔鬼一定是诸神的敌人,魔鬼的酷刑让他的精神几乎要崩溃。
那个魔鬼叫做希尔维亚,是那贵族的手下,那个该死的贵族也一定是魔鬼的转世。
自从雷夫被俘虏了之后希尔维亚似乎觉醒了不得了的技能——酷刑者,他完美的利用了地牢昏暗可怕的环境,配上许多的暗示再加上肉体的酷刑,成功让一名无所畏惧的弗洛人精神溃散,他手段的可怕让卡尔都不由得打寒颤。
“早上好雷夫先生,又是美好的一天,或许你该吃个早餐?”希尔维亚穿着便服走进了地牢,地牢那有点旧的门发出了“咯滋咯滋”的声响,让听到的人瘆得慌。
雷夫无力的抬起来头喵了一眼,又垂了下去,瞳孔之中没有任何一点光泽。
他早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了,一天?两天?还是三四天?天知道,除了诸神或许也只有眼前的魔鬼知道他到底被关了多久。
“啧啧啧,伤口好了不少了嘛……”希尔维亚打量着雷夫,这幅躯体上到处都是血痂,肉眼可见的鞭子抽打的痕迹。
“你到底想怎么样……”雷夫的声音很轻,或许说他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对方吊着他的性命,偶尔会给那么一点点水喝,甚至“好心”的时候还会给一点点食物,能保证他死不了,但是也仅限于死不了罢了。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惨痛凄厉的哀嚎响彻整个地牢,只见希尔维亚一把撕开了他身上的血痂,刚刚止住不久的鲜血再一次洒出。
流血还是小事,但是那种撕裂血肉的痛苦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快些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希尔维亚随脚踢开了一块石头,一脸悠闲的说道。
雷夫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他在强忍着疼痛,血与泪还有那副面孔融合在一起让他表情要多破碎有多破碎。
好半晌之后,雷夫才终于松了口气,身上的伤口没那么痛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希尔维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吃着一块白面包,甚至还讲究的配上了一杯牛奶,怎么说他现在也是有爵位在身的人,总得讲究些不是?
“我不知道,我在卡梅尔堡里也只是小角色,我什么都不知道。”雷夫看着那些食物,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已经太久没有吃到东西了。
“呵呵,又想吃东西,又不肯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这样子可是不行的呢……”希尔维亚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惋惜一般。
“唔……不知道今天顺不顺手。”希尔维亚握住了一旁的长鞭,耸了耸肩。
“啪!”
“啊啊啊啊!”
鞭子落肉的声音啪啪作响,每一次落下都会让雷夫哀嚎与挣扎,但是这一挣扎却又拉开了之前的伤口,浑身疼痛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
“嗯?”打着打着,雷夫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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