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天某刻,时空管理局三反(反穿越、反重生、反异能)办公室里。
“你虽是大富大贵之人,但自身条件太差,没多少发展空间。”办事员用手指敲着桌面道。
“要怎样才行?”于凡看着办事员握成钱眼儿的手型,心下顿时了然,悄悄地塞了一张钻石卡过去。
“唔,你看浩阳刘市长,重生的,肌肉发达,头脑却不简单,一回来就赶上国家存亡的好机会,上位很自然嘛。再看平海的张主任,那是反穿回来的,还是妇科圣手,武林中人,要发展的优势也很足哟。至于北崇区陈区长,人家那直接就是罗天上仙满经验转世!你拿啥跟人家比?”办事员一边教训于凡,一边用网银去查验钻石卡的余额。
听对方数落自己,于凡倒也没恼火,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咦,你没有重生,没有穿越,前世也不是神仙,仇恨值也不高,不过优势还是有一些的,学武功速度超快!”办事员忽然口风一转道。
于凡笑了,他注意到,当办事员看到卡内余额的时候,眼睛亮了。
……
在一个萧条的晚秋薄暮,清溪水冷,芦花飞絮,黄叶飘坠,乌鸦噪林,给大地抹上了一笔忧郁的色彩……远处,飘来一缕愁怨而低徊的笛声,在这苦涩的黄昏夕阳里,散播,如泣如诉,令人听来,柔肠百结。跟着笛声寻去,隐约可见,在一株枝叶秃落的大树旁,有一个约莫十来岁的孩子,正在吹弄着一管白色的玉笛。
秋风瑟瑟中,这孩子却仅穿着一件褴褛的夹衣,一群乳羊,正依偎在他身旁,一切都是显得如此平安与安详。刹那间,那孩子停止了吹箫,将头轻轻地抬起,他那张清秀俊逸的脸庞,散发出一种逼人的光辉,令人怀疑,这世上竟有如此面目姣好的孩子?他有着黑白分明的双眸,眼角微微向上挑起,双眉斜飞入鬓,厚薄适中的嘴上面,有着一只挺直的鼻子,偶尔一笑,如春花出放,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使人只觉得这孩子美极了,美得毫无瑕疵。但是那双如星星般明亮的瞳眸中,却有着一股冷冰冰的光芒,而且眉宇嘴角,仿佛含蕴了一些超出他年龄的世故之态……此时,他凝视着天边的余晖,意态落落的站了起来,轻轻走进羊群,摸摸这头,又抚抚那头,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但却笑得如此真挚,好似天下之大,只有这群羊儿,才能给他以心灵深处最大的慰藉!
晚风中,忽然传来几声苍老而微颤的叫喊……“凡少爷,凡少爷。”孩子一听这声音,立即高声地回应着,急急赶着羊群,消失于苍茫暮色中。天更黑了,阵阵的寒风,吹得分外凄凉,一条黄泥小道上,蠕动着两条人影,这正是那身世坎坷为人牧羊的孩子,他搀扶着一个衰老微驼的老人,慢慢而行。
那老人缓缓移动着颤巍巍的身躯,轻叹一声道……“唉!自老爷与夫人去世后,我身体越来越不成了!少爷,夫人临终时,将你托付与我,但我这老骨头成年多病……你忠伯老了!不中用了!这些日子真苦了你,”说道最后,老人语不成声,竟哽咽起来……孩子两手抱定老人,轻语道……“忠伯,别这样说,凡儿年幼……不能够让您老人家享晚景之福,已是于心难安,这些却是凡儿的罪过。”老人听了他的话,不由心里激动,将一颗白发苍苍的头,紧紧地贴着他的小脸,老泪纵横,深深地叹息不已……。原来,这孩子姓于,单名一个凡字,父亲是个落第秀才,两年前一病不起,最后母亲也撒手长逝,留下这孤苦的孩子,饱受着族人的欺凌!尝尽了人世间的险恶,只有仆人范忠,忠心耿耿,毅然肩负起抚养孤儿的责任。
范忠平日以砍柴度日,但因年迈体衰,时常卧病,于凡虽然稚弱,却生具傲骨,性情倔强,不愿平白受惠于人,替对邻富豪杨百万家牧羊,以微薄所得,奉养仆人范忠,老小二人相依为命,受尽生活和环境的煎熬,造成了他沉默的性格与无比的毅力。老小二人慢慢走到一间破落的茅屋前,推门而进,见屋内放着一张残旧的八仙桌,桌上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供着一方木牌,像是什么人的灵位。桌旁放着几条木板凳,椅上挂着两顶破斗笠及一把柴斧,除此以外,一无所有,真可称得上是家徒四壁。灯光随着墙隙透进的冷风在摇曳不定,显得屋子里特别空荡、凄凉,老人安顿于凡在桌旁坐下,独自向屋里走去。
一会儿,端出一盘菜和两碗小米熬成的稀粥,摆在桌上,招呼于凡使用,自己却坐在于凡对面,那张皱纹满面的脸容,映着微弱的灯光,慈祥地看着摸摸吃饭的于凡,屋中显得分外寂静。“咦!忠伯,你怎么不吃呢?”于凡忽然抬头,看着范忠面前那碗原封未动的粥。“啊!我不饿,好孩子,你可吃得饱啊。”范忠显然是在掩饰着心事,他心中想……只剩这两碗粥了,我怎么忍心吃呢?
“那,我也不想吃了……”于凡一见老人不吃,赌气似地把碗一推,怔怔地坐在那里不响。老人一愣,忽见于凡两只大眼睛里,滚动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却强忍着不掉下来,老范忠终于明白于凡想着什么,一把抱着于凡,老泪纵横地哭了起来,哽咽地道……“好孩子……我吃……我吃……我吃……。”正在二人愁云惨雾,不可开交的时候,房门忽然“砰”的一声被人踢开,老少二人正自愕然一惊,一个声如破锣似的嗓子,骂道……
“妈的,小杂种,你家老子花钱雇你放羊,不是叫你天天吹什么鬼笛,你看看,小羊走失了一头,老子看你怎么交代。”这时,二人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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