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钊看着上蹿下跳的时雨,无奈的按了按发痛的额角,脸色沉沉的看着时雨说道:
“说你愚蠢你还来劲儿了是吧?”
三年从云端跌倒地狱的巨大落差,让时雨的神经强大又敏感,看似大大咧咧的好像为了钱什么都不在乎,可有的时候又自尊的厉害。
许是放在了心上,所以对于刑钊这句“居高临下”又带着些许“鄙夷”的愚蠢,瞬间就让时雨炸掉了。她把行李箱使劲儿的一踹,叉着腰说道:
“是,我当然不如邢先生英明神武,我就是愚蠢,所以邢先生也犯不着为了我这样愚蠢的小人物去欺负郁家。”
刑钊觉得,有时候时雨精明的厉害,有时候还真是愚蠢的可怕,三年前如此大的变故,是让他变了,可是怎么就没能让他好好去思考一下这个中得关键呢?
她一直咬着他在欺负郁家,在她的眼中,他就是这样的人吗?这个蠢女人是瞎吗?
刑钊冷冷的看了时雨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看着刑钊干脆的背影,时雨突然颓然地坐在了床上,抱住了双腿,果然能依靠的还是自己呀。
刑钊回来就看到了时雨这个可怜虫的样子,心脏不受控制的抽痛了一下,摇了摇头,果然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克星。
他把一个文件夹扔到了时雨的面前,冷冷道:
“自己看。”
文件夹并没有封的很紧,由于刑钊暴力丢弃的动作,有几页泛黄的报纸页也窜了出来。
“时氏夫妇负债累累,双双自杀!”
“惊!时氏欠债谜团!”
“到底是自然破产,还是人为操控?”
时雨抓起文件夹,这些都是三年前家里刚出事时的报纸,被刑钊搜集来,放在了一块儿,她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子盯着刑钊,上面写满了震惊。
“刑钊,你这是什么意思?”
刑钊只是沉沉的看着她,然后摸出了一只雪茄,慢条斯理的点上了烟,动作优雅又矜贵。